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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 / 5)

云郊的女穴早先已被程望江调弄得敏感至极,这一个多月来又总不愿让程望江进来,委实空虚难耐得很。程望江才顶弄了没多久,说得粗野而具体一些,连阴茎都还没真正硬起来、还没被淫水润透呢,云郊就去了一次。

尽管身上已经没多少力气了,云郊还是习惯性地仰起头,想去找程望江的嘴唇。以往这个时候,当女穴高潮的痉挛传到阴茎后,不论自己去了与否,程望江都会短暂地停下动作,理好云郊脸上的碎发,同他接一个绵绵的吻。情色的水声之后,程望江心情好了,还会偶尔地夸云郊“好孩子”。

云郊像期盼着程望江到来一样,期盼这个吻。

可这一次,他仰起头等待,等得脖子都有些酸了,嘴唇却仍旧空落落的,因为程望江并未停下,鼓胀的阴茎仍在云郊体内进出。

云郊的眼睛变得迷蒙,自下而上地装进程望江青筋暴起的脖子与一小片侧脸。月光冷冷地在那结了一层白霜,云郊凝神注视片刻,唇上的寂寞传到心上,让他想去用自己的热度融化这层霜。他的身上太热了,程望江碰到的每一处,都像被火烧着那般滚烫。

明知云郊在乞求什么,程望江却没低下头,他任凭云郊像仍未睁开眼睛的小狗一样,任凭干燥的嘴唇和湿润的舌头胡乱地刮擦过自己的脖颈,将炽热的吐息印在唾液留下的水痕中,抽插得更加用力。

阴茎拔出来时,大股的爱液也跟着被刮出云郊的身体,聚成一条毒蛇,湿漉漉地缠着程望江的腿滑到地上,又化成几颗明亮的星。红色的柱身才退出一点,女穴便依依不舍地吸得更紧一些,程望江于是愈发狠戾地捣进去,榨出更多清色的粘液。

与快要瘫软成一滩春水的云郊不同,程望江的力气简直源源不断。哪怕怀里抱着个人,腰正一挺一挺地顶弄,程望江还能平静地告知云郊一件事:“郊郊,我想你生一个我和你的孩子。”

“唔……?”云郊被肏得晕乎乎的,没听清程望江的话,给出的回应是嗓子深处挤出一声闷哼。

“郊郊,为我生一个孩子吧,我想要。我们两个人的孩子,应当会同你一样的漂亮可爱吧?”

听了这话,云郊下意识地想,为什么他们的孩子不能像程望江一样高大强壮呢?这样,他就可以教自己的孩子去保护别人了,像他这样体弱多病,有什么好的?

随后,他杀死关于孩子的幻想,后知后觉这件事的荒谬——就算他果真能像女人一样生出孩子,也不该是程望江的,哪怕他是那样的喜欢他……

可他毕竟已经嫁给了程望江的哥哥!

虽然此事更加不合理,形同一个安宁世界的诞生。可为了爹爹和姝姝好,云郊能忍受一切,这便是他为自己找到的全部价值了。

“不可以,哈啊,程望江,不要……”不知道要如何在身体上反抗,云郊只能讲些软绵绵的话,他希望程望江可以听进去,拒绝的话却被肏得越发断断续续,到最后化为泛着媚气的呻吟。

程望江这时才肯低下头,施舍般给云郊一个落在鼻尖的吻:“郊郊,我说过,要听我的话吧?你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是不是都被我顶起来了?”

云郊得到了程望江的吻,又以为程望江也听了自己的话、放弃关于孩子的事,便泪眼朦胧地低了头,乖巧地去看,看到自己的阴茎被顶得一颤一颤的,肚脐上方两指远的肌肤明明暗暗,程望江顶到深处,那处便亮,程望江抽出来,那处便暗,就像永不停歇、依照程望江意愿而动的浪潮。

“再过几个月,这个地方就要变得更大一些了。郊郊,你知道原因么?”

云郊晃了晃头,下身的快感越聚越多了,某一刻,一种异样的酸意,突然从两人的交合处春潮般急切地翻涌而上。云郊觉得有什么液体,不是一贯黏腻的淫液,而是别的,更加泛滥、更加清澈、更加羞耻,就要从他的体内喷出。

“不知道……程望江,我、我要小解!求、你停一下,啊,唔,为什么……”

为什么动得更加厉害了?云郊问不出来,程望江这般用力,毫不留情地顶撞进最深处,把他整个人由内而外的要撞坏掉,想说的话全成了破碎高昂的呻吟。

恳求无方,云郊想并起腿憋住尿意。程望江察觉到这微小的反抗,便将云郊的腿分得更开,害他的下身又酸胀几分,尿意更盛,快要溢满而出。

云郊实在没办法了,干脆伸手探到自己肿胀的女穴,希望能好好地堵住。

可他才摸到自己被肏得合不上往外翻的阴唇,还来不及用手来感知程望江在他体内进出的轨迹究竟是怎样的粗暴而深入,一股浓郁的液体,便烫到了女穴的尽头,悉数射进那个将要孕育孩子的宫口。

“唔——!”云郊说不清楚,是那注滚烫的白浊,还是程望江那句带着轻佻笑意的“郊郊,解在这就好了”,让自己终于忍不住,在程望江怀里,像小孩子一样,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微弱的水声盖过吵闹的心跳,一点点地将云郊淹没在羞耻之中。

潮吹过后,云郊抬起模糊的眼,发现河对岸的海棠树暗了下去,那两个人走了,没看到他最窘迫的一面。低下眼,他又看到窗边来不及去掉的青苔被他的尿浇得更青了,明天,或许就要长满整个窗台。

真奇怪啊,他现在想着的居然是这两件事。

明明有许多事更加过分。

云郊可以容忍这些事。他可以自己被程望江里里外外地吃了个遍,可以容忍程望江不依不饶的嘲弄,可以容忍一个出卖他的家庭,但他就是无法容忍如此一件小事——在一场情事中,因为难以抑制的快感,喷出了污秽的液体。叫他身不由己的事又多出一桩。

云郊不可避免地觉得自己又小又脏,他心中的第三件事,连同自恨的眼泪一起流了出来:“脏。”沙哑的一声,像折断的小雏菊。

“两个人欢爱,又是把小解的地方连在一起,又是要流许多的汗,已经是一件脏事了。郊郊,你现在才知道么?”

程望江第一次射在云郊的女穴,并未急着拔出来,反而边同云郊调情,边更用力地贴向云郊,好让流不出来的精液进得更深,深到足以让他在脑海里描绘出一个挺着孕肚的云郊,颤抖无助、甘甜诱人、只能依赖他的云郊。

程望江觉得有趣,愈发兴致盎然地为云郊的痛苦推波助澜:“尿这么多,明天怕是得下大雨了。怎么办啊,郊郊?你把今夜毁掉之后,还要把明日的婚礼也毁掉么?”

一个嘲笑的反问,并无多少恶意,完全是出于低劣的本性,毕竟程望江以前还说过比这更过分的话。

可在今夜,却偏偏让云郊全身的血液都凝在脸上,身子冷硬得像一块淋了雨的石头。嘴唇抖了好半天,他才嗫嚅着说:“那……我不要了。程望江,我们睡觉去,好么?唔……我困了。”

“不——行。你里面夹得这么紧,分明就是不想我抽走。怎么可以向我撒谎呢,郊郊?不听话的坏孩子,就要被先生惩罚才对。”

程望江抱着云郊回到床上,轻飘飘地拒绝了云郊的请求,开始他所谓的惩罚。于是这个夜晚对云郊来说,便从你情我愿的欢愉转向了彻底的疼痛。

程望江罔顾一切生理的、伦理的规矩,只希望今晚就让云郊怀孕,好把生活这一潭死水搅动出新生命的恸哭。他反复地撞向脆弱的女穴,搅得精液都被打出细密的泡沫。

肏到后面,肏得太狠,云郊好几次都忘记身后的人是程望江,痛得只想要逃走。他狗一样向前爬着,才伸出一只手臂抓紧床单借力,便又被程望江十指相扣地抓回来,卡着脖子接吻。程望江也算好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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