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察觉的美人身边。
“对了,外面下这么大,回市区的路也不好走,你要不先在这里住一夜吧。”轻柔的声音钻入耳中,人妻好心的建议在陈词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的勾引。
陈词心里火热,饱含欲望视线隐晦扫过温蕴全身上下,但面上还是推拒了几句,又带着满脸的不好意思答应下来。
温蕴习惯了在家里照顾丈夫,像只勤劳的小仓鼠一样翻找起来柜子,不多时就收拾好了床铺,就在客厅里面。
“有点小,但是将就一夜也还可以。”
“没事,已经很好了。”陈词迅速回应,身下的欲望已经有些压制不住。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香薰,是你喜欢的茶花香。”状若贴心的提醒,陈词刻意把头发垂下来,浑身泛着潮气,像是被淋湿的真心好友,一下子勾起了温蕴大学的回忆。
“好的,我会用的。”
温蕴声音带着感动,白天从殷家出门,好不容易甩开了殷政安排的秘密监视他的保镖,在陈词帮助下到了租好的房子里。
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但是温蕴已经无暇去想那么多,他离开的时候留下了签字的离婚协议,上面索求甚少,只求尽快脱身。
温蕴糊里糊涂结婚两年,现在只觉得自己过的实在是可悲。
丈夫把自己当做玩具一般的摆设,居高临下施舍的几分爱意让他自欺欺人蒙蔽双眼。
母亲与童年记忆中越来越远,温蕴时常茫然无措,辞掉工作后被关在殷家,被隔绝了社交后,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泡泡,破碎之后只有水汽剩下。
不大的卧室里充盈着淡淡的茶花香气,馥郁的芬芳气息渐渐安抚了温蕴不安的内心,也终于能够放下这些天的愁苦,无知无觉的陷入梦境。
“啪嗒”门把手扭动的声响很细微,一个高大的阴影在光洁的地面显现。
几乎是一瞬间,充满着极重欲望的男人气息就到了温蕴床前,像织密的网一样把美人牢牢锁住。
“小蕴,和他离婚了就嫁给我吧。”陈词露出一抹神经质一般的笑容,喃喃自语道。
加了料的熏香还在静静燃烧,床上蓬松的被子高高隆起,陈词像是虔诚的信徒一般,缓缓抚摸着温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光洁的,柔软的如玉躯体,三两下摆弄着美人脱去薄薄的夏日睡衣。
一只手就可以把握的小乳软软滑滑,上面被嘬出来深红印记昭然刺激着已经被压抑的扭曲的陈词。
他眉眼间的阴霾更深,明明他才是最早发现这副躯体的男人,温蕴本来应该成为他的妻子。
被内心的自卑折磨着,他两年间无数次后悔自己的懦弱。
两指轻轻插入了穴口,湿热的穴道紧紧收缩着,向外来者展现着自己的美味。陈词低低笑出声,得偿所愿的快感交织着肉体的极度欢愉,一向生活的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男人眼神如同饿狼一般,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
香甜的,软嫩的穴口像花瓣一半,被粗厚的舌头不断侵犯,柔软的臀肉被不住地揉捏,不自觉摆动着逃离的腰身被紧紧握住。
温蕴以为自己找了帮手,却没有想到,引来的是一匹对他觊觎许久的饿狼,已经在远处用视线将他强奸了无数次。
白皙小巧的臀部中间的花穴被不住侵入,被迫接纳着好友的舌头,任由男人侵占。
浑身上下,连同耳后和足尖,全部都被男人舔舐了个遍。
温蕴满脸潮红,朦胧视线中仿佛看到了发现自己出逃的丈夫,正在狂烈地侵犯着自己。
“啊!不……小词带我走。”无助的摇头,但白皙光洁的背被紧紧环抱着,下身湿透的小穴被勃发的粗大性器重重抽插,温蕴求助一般的呻吟不仅没有换来丝毫的爱怜,反而刺激得身上男人动作更加大开大合。
重重凿入,恨不得将硕大的卵蛋一同塞入,浓密坚硬的阴毛剐蹭着胖胖的馒头小穴,小腹被顶出男人阴茎的形状,原本被丈夫牢牢管控的身体,完全被别的男人贯穿了。
陈词带着些苍白的英俊面孔满布狂热的红晕,下身像猛兽一般的肏干着,凸出的阴蒂被挤扁,窄小的小穴不断分泌蜜露一般的液体,泥泞一片。
与隋朝丘可以收敛了几分的动作不同,陈词完全像是正牌丈夫一般,毫不顾忌地侵犯着身下的美人。
整整两年的时间,陈词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偷窥着陷入幸福婚姻的温蕴。
结实有力的腰腹不停耸动,情欲的狂潮几乎要把被香薰迷晕的温蕴唤醒,敏感点被次次顶到的快感一遍遍洗刷过纤细的脊背,水津津的花穴被塞得满满当当。
大雨过后的郊外,天空碧蓝一色,简单的公寓窗户透出一片澄澈的阳光。
“小蕴,你需要我帮你联系律师吗?”陈词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身碎花围裙,让他原本立体锐利的眉眼都显得温良了起来。
外面两人座的小木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煮到开花的软烂米粥,煎好的鸡蛋和香肠堆在白瓷盘上,很西式的一顿早餐。
温蕴穿着宽松的睡衣,整个人头发蓬松,像是睡够了的猫咪一样满脸慵懒,和在殷家时候乖巧安静的样子完全不同。
“暂时不用,我已经找了律师,我会尽快跟温家也做好切割的。”温蕴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坐在一旁的陈词,一向柔软的脸上布满了坚定。
“那你离婚后怎么办呢,我这两年开了家公司,可以给你留一个职位……”陈词缓缓开口,眼神灼灼盯着温蕴。
还没说完,温蕴就迅速拒绝了他的建议。
“小词,我这两年工作存了一些钱,给温家一部分后,我准备换座城市生活。”温蕴雪白的下巴低低垂下,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从他和母亲进入温家之后,他的人生就被限制在了这座城市中。
温家给了他优渥的生活,但每一份付出都已经在他身上讨回。
殷政给过他家的幻影,但最终如同镜花水月。
他是温家的砝码,被放在天平上衡量生意。丈夫当初的话像是一盏沉重的巨锤,将他这幅本装裱好的美人画卷砸碎取出,任意涂抹成新主人想要的模样。
温蕴在离开殷家前,已经联系了一位专业律师处理离婚协议。
他的过去被金钱权势所供养,也被这些汲取成新的肥料。温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盘中的煎蛋,脸上拢起些愁绪。
温蕴胆子实在是不大,这样决绝地偷偷离开,从温家和丈夫的眼皮子下面躲到郊区,甚至还留下了离婚的协议。
茫然的美人心神不宁,他不知道丈夫会不会答应自己,但想到殷政说过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心里就安定了几分。
陈词桌下的手紧紧攥住,昨晚的余韵还残存在身上,像是电流滑过脊骨一般,让他看到温蕴的面孔,就一阵一阵的欲火高涨。
“好,你有任何问题一定要找我。”继续作出一副贴心好友的姿态,陈词和昨晚揉捏着蜜桃臀肉疯狂顶撞的痴汉样子截然不同,刻意的让自己和温蕴记忆中的那个寡言内敛的好友面孔重叠。
果不其然,温蕴一双眼睛水水蒙起一层雾气,和大学时期最信任的好友重归于好,让现在毫无安全感的他像是抓住了依靠的浮萍,又不自觉的依靠上去。
陈词点到为止,找不到适当的理由继续留下来,就很有礼貌的告别了独居在外的人妻,做足了朋友间的绅士面貌。
男人走后,温蕴窝在了沙发上。刚才和陈词吃早饭的时候,就觉得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