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教室里的玻璃窗外是大片大片的晚霞。
“温老师,记得明天的补偿哦。”隋丰圆头圆脑的对着温蕴撒娇,右手牢牢握着温蕴的小指。
幼儿园门口亲自接弟弟放学的隋朝丘一脸意外,完全没想到平时在家里人小脾气大的隋丰,还会有这么孩子气的举动。
温蕴班级的孩子都需要家长亲自到校,才能带走,因为隋丰一般由司机带回去,今晚温蕴带着孩子在门口张望了许久。
“先生,小少爷就在那边呢。”隋家司机看着隋朝丘愣神地盯着车窗外,低声开口提醒了一下。
隋朝丘攥紧了手,怪不得臭小子特地要求王叔晚来二十分钟,原来小小年纪就是个小色鬼。
看着被弟弟还没脱离幼年的短圆小手抓着的白玉般的手指,隋朝丘拉开车门,从后排迈腿下车。
“您就是温老师吧,常听隋丰这孩子提起您,真是感谢老师平时的照顾了。”
年轻英俊的男人很热情的打着招呼,面前羊脂玉一般的美人老师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哥哥,怎么今天是你来接我?王叔不在吗?”稚嫩的童声打断了隋朝丘的热络,也瓦解了温蕴的疑心。
“原来是隋先生啊,还是第一次见到您呢,丰丰很听话的,照顾他也是我的荣幸。”
温蕴脸上带着笑意,纤巧的身体微微往后移动,很客气的回应了对方的恭维。
这些家长多数是非富即贵,有时候忙碌的只交给了保姆,所以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隋丰的家长。
只是没想到,来的是他的哥哥,看上去两兄弟年龄差别确实不小。
“温老师太客气了,隋丰经常提起温老师呢,说是个非常年轻温柔的人呢。”
隋朝丘像是没听出温蕴话里的客气一般,继续朝着人贴近,高大的身躯像黑雾一般把温蕴给紧紧包裹。
“哥哥!”像是不满大人对他的忽视,隋丰推了推隋朝丘,小孩子的占有欲让他又想要炫耀自己的温老师,又不想温老师被哥哥占据注意力。
“嗯,今天公司没事,我过来接你。”隋朝丘耐下心给这个没有眼色的臭小子解释,又从口袋取出手机。
“温老师,我先前忙着公司业务,就把孩子交给家里阿姨照顾了。”像是有些愧疚一般,隋朝丘眨了眨眼。
“这里是我的个人联系方式,以后有事情还是要多麻烦温老师了。”
温蕴微微犹豫,随即嘴角的梨涡又浅浅的露出来,非常柔和的笑了一下,张口回答:“好的。”
黑色车内,隋朝丘盯着亮起的屏幕,看到那个发过来的好友申请上,头像是两只交叠带着婚戒的手。
“舒阿姨,今晚我来做饭吧,阿政这几天都会回来吃晚饭。”温蕴推开家门,对着在厨房里收拾饭菜的开口女人安排。
“好的太太。”舒阿姨是工作在殷家的老人,已经习惯了殷政夫妻的安排。
温蕴洗了洗手,进厨房里接手了还没来得及制作的晚饭。
殷政是从不沾手家务这些琐事的,他家族中自小培养的都是剑术骑马。至于做饭洗衣这些事情,全部都由专人处理,舒阿姨就是自小照顾他长大的。
或许是新婚,殷政还是饶有兴趣的继续扮演着这副对着外人的温雅角色。而熟悉殷政独裁强势本性的舒阿姨,尽职尽责地扮演者木头人,和其他殷家仆人一起,共同对着初来乍到的新夫人戴着面具。
直到后来,温蕴因为大学第一次同学聚会而酒醉晚归。
在打了数个电话都未被接通之后,殷政连大衣都没有脱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如同审判一样等着还沉浸在快乐中的妻子。
结婚两月,这种耐心伪装,照顾胆小雀鸟的游戏已经变得无趣,殷政准备撕下这层绅士面具,好好给撒了欢的小太太立一次规矩。
陷入回忆的温蕴有些失神,旁边的砂锅已经发出了咕嘟咕嘟的沸腾声,回过神来,温蕴急急忙忙地把火调到最小,又想到了什么事一样,从冰箱里翻找起来。
准备好了待会饭后制作牛乳小方的材料,温蕴简单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桌面,拿出手机点开了和殷政的聊天框。
绿色的一片下,温蕴的最新消息弹出:“老公,今晚做了你喜欢的莲藕排骨汤,早点回家。”
公司里还在听手下部门总监做汇报的殷政垂眼,扫过屏幕上信息,一边示意面前冷汗满面的男人继续汇报,一边打字输入:“嗯”。
客厅门打开,殷政一进来就看见温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液晶的屏幕下播放着一部很老的法国电影,模糊的画质和上演悲情戏码的男女主让薄薄的眼皮显出了胭脂色的痕迹。
殷政随手把外套放在了沙发上,坐在了温蕴旁边。
感受着怀里自觉钻进来的柔软身躯,殷政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纤细的腰身。
“吃饭了吗,今天临时有事,回来晚了。”
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温蕴抬眸看着丈夫仔细回答:“还没,都在厨房里热着呢。”
换了米白色家居服的温蕴在厨房里轻轻搅动锅铲,微黄的灯光照在脸颊,显出一种很古典的美丽。
外面的殷政微微后倾,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很安心地享受着厨房里妻子的服务。
婚后他回家吃饭次数不多,但温蕴每次都会亲自下厨,做上几道从舒阿姨哪里问到的菜肴,再用身体给工作疲惫的丈夫加以慰藉。
十几分钟后,定制的实木饭桌上面就摆放了几道精致的热菜,口味丰富,卖相讨巧,看得出温蕴为了满足丈夫下过功夫。
炖好的排骨汤很是清甜,新鲜的莲藕被处理的也很干净,殷政眼角挂上了一抹笑意,很满意温蕴的用心。
殷政吃饭的礼节是家族培养出来的规矩,虽然吃的很优雅,但速度并不慢。而旁边的温蕴则捧着饭碗,有些挑拣的选择自己还算喜欢的味道。
等他吃完,殷政已经等待地有些不耐。碗筷刚发下,高大的丈夫就凑了过去,伸出有力地臂膀将实木椅上的妻子抱起来。
殷政一进入卧室,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禁锢一样。温蕴被抛在了床上,丈夫像野兽一样把他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
“等等,老公,啊,轻,轻一点唔”细碎的挣扎被全然忽视掉,殷政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顶到了最深处。
温蕴完全分不出精神去想还没做的牛乳小方了,殷政像一只交配中的野狗一般,紧紧控制着身下的雌兽。
原本嫩嫩的粉白嫩穴已经被撞击成了熟红色,完全是被调教占有后的人妻才会有的颜色。
温蕴眼角因为承受不住而流出的眼泪也被丈夫贪婪地舔舐干净,红晕几乎是铺满了整张脸。
“哈啊嗯,别,别那么深,老公”瓷白地手指紧紧抓着暗色床单,整个人不堪重负的发着颤,一股香甜的气息从交缠的两人中蒸腾。
如果说进入卧室的殷政像解除了面具,那么进入妻子肉穴后,殷政就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全然将妻子的身体奸透,让软软的老婆变成了只会推拒和喘息的精液喷壶。
温蕴的身体有极低的可能性会怀孕,他很害怕生产这件事,所以一开始还很认真的对着丈夫解释,并希望丈夫带套。
温蕴婚前的时候,偶尔也会脸颊红红的幻想未来的夫妻生活。或许丈夫会体谅他的女穴特殊,做爱方式会很和风细雨。
“呜嗯,啊”一声急促的尖叫,温蕴整个人瘫软下来,完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