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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卫叫错主人称呼被罚(开b冰块塞B毛刷捅X(1 / 2)

从南苑回来的时候,洛一棋手里多了两瓶药,一瓶是让人内力尽废的含萃散,一瓶是夺人性命的胭脂醉。

大哥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杀了殷星寒,要么废了他。

所以说,这山庄里所有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可能瞒过大哥,殷星寒刚对他自荐枕席,后脚大哥就想着怎么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了。

说到底,大哥跟他一样,都怀疑殷星寒的动机,但又都觉得一个影卫操就操了,能保证人控制在手里就不怕他翻出什么风浪来。

洛一棋盯着手里的药瓶犹豫了半天,把胭脂醉随手倒在了路边的草地里,只把含萃散塞进了腰带夹层里,以备不时之需。

等洛一棋回到落云亭的时候,刚好有一队侍女正向亭子那边走去,看样子是要过去收拾东西重新布置。

洛一棋赶在幔帐被掀开前把人拦了下来,他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了挥手让人安静退下,自己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幔帐被掀开的一瞬间,殷星寒全身的肌肉顿时紧绷了起来,他内力深厚,对周围的动静了如指掌,自然听见了刚刚侍女们的对话,此时,他还以为是侍女进来被赤身裸体的自己吓愣住了,所以才骤然安静下来。

殷星寒本想直接呵斥人退下,但想到这是君上院子里的侍女,身份不一般,不能轻易得罪,这才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别怕…是…二公子命我在此处受罚,你们都先退下吧,这里过会儿我会收拾干净的。”

他原以为解释之后,来人自该识趣退下,却不想身后的人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反而走上前,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

殷星寒一惊,脸上迅速掠过一抹红色,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震怒的铁青和惊恐的惨白。

他竟然未经君上允许,被君上以外的人碰了?!

殷星寒心头瞬间涌起一股浓烈的杀意,他呼吸微屏,瞬间运气催动全身内力,强行冲破穴道桎梏,一个转身抬掌朝身后之人袭去。

下一秒,他听见了一道轻飘飘的声音,“是我。”

殷星寒大惊失色,他蒙着发带,无法视物,少年君上的气息他不熟悉,一时难以分辨。

但声音,绝不可能听错。

殷星寒瞬间撤掌收力,强行冲破穴道外加这一下内力反噬,一股腥味直冲咽喉,他努力想往下吞咽,还是有一缕血线顺着唇角流了下来。

但他根本顾不上伤势,匆匆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没有犹豫直直跪了下去。不着寸缕的膝盖和大理石的地面顿时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洛一棋听着都疼,他刚要说话,就见人毫无知觉一般,咚咚磕起了头,“属下该死!一时失察,冒犯公子,求二公子息怒,属下愿领公子任何惩罚!”

洛一棋没有说话,低头打量着跪在他脚下的男人。

黑色发带蒙住了双眼,翠竹折扇依旧稳稳插在男人逼里,他赐给对方的东西一样未少,总体来还算不错。

唯独肚子里的茶水泄出来不少,不仅弄湿了他的躺椅,就连地上也是湿湿的。

洛一棋略有不满,他抬脚踩住了对方还在往地上磕的脑袋,让人插着折扇的屁股不得不高高抬起,活像一只开未开屏的孔雀。

“别磕了,先把你屁股里的东西抽出来。”他点了点脚下的脑袋,淡淡命令。

殷星寒毫无迟疑,抬手伸向身后,干脆利落地将折扇取了出来,先用肘臂擦拭了一遍,然后双手捧起献上。

随着他的动作,后穴里仅剩的小一半茶水也全部流了出来。

洛一棋眼神暗了暗,吩咐道:“把本少爷赏你的舔干净之后,来梦安园伺候。”

梦安园是洛一棋的寝院。这句话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殷星寒欣喜若狂,忙不迭叩首谢恩。

洛一棋没再搭理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寝院。

是夜,月华如练,叶影摇曳。

一声声低泣般的呻吟断断续续从东苑的梦安园里飘出来,烧得那叫一个让人抓心挠肝、面红耳赤。

守夜的侍从个个都羞红了脸,恨不能自己直接聋了才好。

房间里,洛一棋半靠在床上,穿着一身月白中衣,手里拿着一卷话本翻看,在他腿侧,高大健硕的男人正撅着屁股勤勤恳恳给自己做着扩张。

少女手腕粗细的阳具在未经开发的处子穴里进进出出,黏稠的淫液里带出些许血丝,显然是已经操破了。被捅开的红色穴肉,裹着碧色的玉柱,一出一进尽显温驯和讨好,伴随着低低的不堪忍受的泣音,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这口卑贱的废穴在刚刚侍寝的时候,夹疼了小公子金贵的手指,被惩罚用院里最大尺寸的阳具扩张一百下。

可偏偏自我惩罚,最为磨人。好不容易熬到一百,殷星寒哆嗦着停了下来,他咬牙将阳具从自己已经被操肿了的后穴里拔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含在嘴里,乖乖爬过去献上肿穴让人验刑。

洛一棋被他骚浪的淫叫也是惹了一身火气,见人一口处子穴被玉柱操得艳红大张,像个合不拢的肉洞,真是糜乱诱人,他胯下早就硬了,当即决定提枪就干。

他伸手扯住男人头发,将人拉了过来,往身下一摁,一巴掌呼在肥硕的屁股上,“趴好!”

殷星寒立马乖乖塌腰怂臀,摆出挨操的姿势来。

洛一棋挺腰顶上刚刚被彻底操开的肉洞,扶着男人的劲腰一捅到底。

“呃啊啊——”

直冲天灵盖的爽意,让殷星寒瞬间失神,久旱逢甘霖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急促喘息着,下意识浪叫出声:“啊,君上…操,操进来了…”

突然,周遭静了下来,时空仿佛静止了,一股冷意逐渐蔓延开来。

洛一棋停下了动作:“你说什么?”

沉浸在欲望和满足里的殷星寒却没有察觉到这丝异常,他只以为这是君上一贯的逗弄,逼迫他说一些浪荡下贱的话求欢。

殷星寒虽然羞耻,却不敢不配合,他小声央求道:“啊…君上,操奴,求您操奴…奴是君上的母狗,小穴就是给主人操的…”

气氛瞬间更微妙了。

洛一棋从殷星寒身体里退了出来。同一瞬间,殷星寒也猛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止不住颤抖起来。

下一秒,洛一棋突然伸手,扯着殷星寒的头发就把人摔到了床下,他抬脚踩在男人胸口上,脸上仿若覆盖了一层腊月寒冰,“君上…君尚?你嘴里喊的是谁?”

殷星寒全身血液瞬间凝结,他刚想解释,却被人扯起,一巴掌扇在了脸上。

洛一棋冷笑:“原来,本少爷是你找的替身啊?”

“不…不是的——”

“啪!”又一个狠戾的耳光打断了殷星寒的解释,洛一棋大力将人惯在地上,“闭嘴!你这个贱人,在床上这么熟练地叫着别人的名字,这么自然地求操叫床,说,你是不是被操过无数次了,你的逼是不是早就烂透了!”

洛一棋凶狠掐着男人的下巴,脸上的表情像是要将人活剐了。

殷星寒愣了一下,一时间吓得竟然说不出话来,虽然他的身体是新的,但人确实已经被君上操透了,可他们明明都是君上,都是一个人啊…

“奴…不,属下…不是您想的那样的,属下”

他努力想解释,大脑却几乎一片空白,他一向笨嘴拙舌,外加事情复杂,他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份怔愣和无措在洛一棋眼里变成了默认,这一瞬间他差点没直接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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