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之一,他是在脸红心跳的感知里学完这门课的。
加里特的教育,没告诉他如何取悦女性,这都是他举一反叁的成果。
他引导着段缠枝去体会这一种别致的快感,而后又将安全裤,内裤一一脱下。
她的皮鞋旁,堆迭着两条短裤,更短一点的那条上,明显能看出被水液浸湿得颜色更深的一片。
段缠枝好奇,施明漾是如何做到在蓬勃的性欲面前还能慢条斯理地专注于只为她带来愉悦。
裙底下,施明漾的舌尖舔试过肿立的阴蒂,他的唇肉吮吸着,牙齿轻咬着,将汩汩而下的水液一丝不漏地卷入口中。
段缠枝轻吟一声,后背像是要缩进门中,嵌入门中,可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开。
假装逃避只是一场热情性爱的催化剂,段缠枝的手扯开腰封,腰一软,带着身体直直降落在施明漾的脸上。
因腰封固定在腰上层层迭迭的裙褶随着腰封的解开散落在地,遮盖住裙摆外,施明漾的腿。
撕去绅士外表的施明漾非常不好商量,他的手掐着段缠枝软弹的屁股,像是要将她固定在门上一动也不能动。
舌尖更风卷残云般地堵住紧致的穴道口,将情动下分泌出的爱液全数舔舐干净。
那个时候,他说这样不卫生,可如今却是贪婪又强势。
段缠枝隔着裙摆按住他左右扭动的头,软滑的发丝蹭在她的胯骨之上,顶着她的屁股更深入施明漾手掌的禁锢。
“唔。”段缠枝情难自禁地叫出声,她胡乱伸手要去抓住些什么,最终恰好抓紧了施明漾另一只放在她腰上的手。
他的舌尖顺着滑腻的入口,插入穴口,推开绞着舌头的穴肉,灵活的舌头放肆卖力地抽插着。
段缠枝好像听到门外有人在窃窃私语,暧昧的水声盖不住门外的议论声,她听到她亲自甄选的女官在教育人。
“你们这些话让陛下听去怎么办!”
“理事长,我们就是好奇,随便聊聊。”
女人严肃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会如实和陛下禀报你们的事,背地里说闲话的人,没资格在陛下身边…”
后面的话,因为当事人走远,断断续续难以辨别,而且段缠枝也来不及思考了。
施明漾牙齿咬住了段缠枝的大腿两侧的软肉,留下浅浅的牙印后又用舌尖舔舐过那一圈牙印。
没有舌尖的堵塞,爱液无法控制地沿着大腿根淌下,沾在施明漾的侧脸,沾湿他的发梢。
“哥哥,进来吧。”段缠枝说。
一声压抑的惊呼后,段缠枝被施明漾转过身,胸口压在大门上,而大门上的雕花崎岖不平,隔着衣服的布料刮蹭着乳头。
她的衣服被从单边肩膀上拉下,左侧的胸乳脱离了束缚,直直地被压在门上。
施明漾一边用手慢慢地划过段缠枝的裸肩,一边解着自己的上衣扣子。
他不希望,在性爱环节里,他是衣服一丝不苟地,而段缠枝是一丝不挂的。
他干脆利落地脱下上衣,属于青年人朝气蓬勃的身体独有的青涩反应在他的裸体上展现了个淋漓尽致。
他的肌肤因为忍耐和欲望透露出淡淡的红色,又因斑驳的鞭痕,透露出几分可怜的意味。
“缠枝,把…把屁股抬起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分明害羞不已,放在肩头的手却还要顺着肩线将衣服扯得更靠下。
隔着单薄的门扉,他率先说出了第一句话,段缠枝睁开水汽蒙蒙的眼睛,扭着头看了他一眼。
要挣破十几年来恪守的绅士本能不容易,要能接受自己在性爱中是野兽的事实也不容易。
施明漾在逐渐下放自己,他和每一个在爱欲里晕头转向的人都没有区别。
段缠枝依言翘起屁股,但施明漾没有急着下一步动作,而是俯身就着她转头的姿势,交吻了一次又一次。
他的唇或吻过她的唇,或吻在她的脖颈,肩头,后背。
这次他不用小心翼翼了,而是放肆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息,哪怕只是短暂的。
就像下一刻,施明漾扶着自己的性器,去寻找段缠枝的穴口,甫一触碰到滑腻的穴口,便打偏,圆钝的龟头撞在阴蒂上。
这比起施明漾控制着力道的轻吮要突然粗暴地多,段缠枝呜咽两声,她刚抬起手就被身后的人握住,将两只手都按在门上。
大门因为这个动作,轻微晃动了一下。
贴着门,段缠枝又听到外面在说什么。
“我们先去给陛下准备午餐吧。”
“理事长,这些也要我们负责吗,我是文秘不是生活秘书。”
“为陛下服务就是我的工作,无论什么环节。”
两人的交流声越来越远。
这一次,施明漾找准地方,精准地插了进去。
刚插入,身体里的异物感就令段缠枝扭动着屁股去适应这种不适。
施明漾吻了吻她的肩头,声音喑哑:“乖,别乱动,交给我,会让你舒服的。”
伴随着这句话落地的,是施明漾开始缓慢动作的下胯,起初速度是很慢的,大概只是在让段缠枝适应他的存在。
可这样十几下后,突然加速,段缠枝的身体也不可避免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袒露的胸口刮过门上镶嵌的翡翠。
两颗翡翠之间的缝隙,吃住乳尖,伴随着一上一下的浮动,碾磨着敏感的乳。
“咕唧”“咕唧”的水声一下又一下,施明漾的手又探入裙摆之下,一边抽插一边按住她的小腹,手自小腹向下探寻,摸索到被分开彻底的唇肉。
他又细又长的指尖,挑逗着那条明显的肉缝,从被肏地淫液流淌的穴边到充血硬起的阴蒂,他就这样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挑逗,身下的动作则是格外猛烈。
两人都没有说话,除了段缠枝叁两次抑制不住哼了两声。
流淌着的除了段缠枝穴口的爱液,还有施明漾的眼泪,多少次爱而不得的经历换来如今的肉欲之欢。
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我不想…”
在多重快感下,被汗水浸湿的段缠枝恍惚听到施明漾讲话,他的声音粘稠,似乎是哭了。
“不想看你奔赴那么多人的身边。”
他好像远没有大度到可以容忍那么多人的存在,他知道有云霖霄、邵毓珩,他不知道又还有谁呢?
在略带压抑的哭声中,他射了出来,毫无防备地射在了段缠枝体内。
他有些错愕又迅速地抽出性器,手指插入穴道中抠挖:“我没想到会…对不起,对不起。”
段缠枝绑头发的领结被晃掉,此刻被她攥在手里。
段缠枝转身,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腿,用脚尖碰碰他的腰。
她拿着那根领结,绑在他的脖子上。
温莎结有些难,她系了个最简单的领结。
“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个怪你。”她亲了一下施明漾的脸,用指腹为他擦干眼泪。
“哥哥,我会陪在你身边,但不会永远在你身边。”
“现在我是在你身边的。”
施明漾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再次俯身吻住她。
快十二点时,理事长看了眼门口,吩咐旁边的人,“告诉厨师长,再等一会儿吧。”
被教育过一次的文秘此次不敢多嘴一句。
两天后,受封仪式上。
大家第一次见到了那位神秘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