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求主人责罚。”
“不错,是乖了不少。”马成摸了摸阿龙的脑袋,“不过该领的罚还是得领。”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阿龙把头抵在地上,等待着马成的发落,而马成则是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开始思考今天要怎么从这个少年奴隶身上取乐,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行李。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这张照片当然就是马成与岳的合影,找到这东西的瞬间,马成眼前一亮。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自从半受迫地将阿龙交予薙伊戈亵玩之后,马成就产生了一种相当别扭的心态——既渴望着将少年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又渴望对方只属于自己。纠结了数天后,马成终于在部队里想到了两圈的方案——让少年爱上自己,既能让少年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又能维持自己在少年心中的独特地位。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比起其他男人,马成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身份,神明的身份与治病的功绩,足以让淳朴而迷信的少年天然产生崇敬与感激;尽管这个身份是虚构出来的,但这虚构的成分恰恰是马成的最大优势——少年的愧疚和罪恶感,都是马成靠着谎言所亲手种下的,自然也只有马成才能亲手解开。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而且美妙就美妙在,即使替阿龙解开了心结,少年的善良也不会让愧疚感就此烟消云散,而是继续促使着他以救赎的心态迎接刑罚。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
这是马成所精心打造的人设,表面凶狠,实则医者仁心,怀着对苍生的大爱,喜怒无形之间体现了天意难测的神明威严,生活在小小山寨的质朴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马成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神秘,而好奇便是爱情的开始;加之昨晚又以长者的姿态开解了阿龙的心结,配合本就充沛的感恩之情,不愁他爱不上自己。
至于这份爱是情人之爱,还是狂信之爱,又或者是敬父之爱,都已经无关紧要了。
起码,这个无比可爱的尤物爱着自己,就足够了,不是吗?
马成低下脑袋,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起自己的赐予。
阿龙端着这个方方正正的光滑薄片,定睛一看,上面赫然是早恩昆与木代的身影,缩小版的二人并排站着,木代依然是那副天威难测的表情,而早恩昆则与身旁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傻笑着,看起来很高兴。
“这,这是……?”
阿龙的瞳孔一阵收缩,快速地将照片上的马成与身边的主人进行对比,照片上的马成穿着初见时那件颜色像是混合了枯草、灌木与泥土的斑驳衣物,与睡醒以来一直没换的单薄米白色薄衣相差甚远,而周围则是一片阿龙没见过的陌生而艳丽的花丛。
“哦,这是岳带着他的妻子来感谢我救了他的命。”马成揉了揉阿龙的脑袋。
“不,不是,我是说…”阿龙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少年生的聪慧,自然不难理解静止的影像是过去瞬间的记录,可这样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这就是木代的手段吗?他对于神明的力量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敬畏。
“哦。”马成这才反应过来对于这些几乎处于原始阶段的寨民来说照相机的超前,不过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毫不在意地随口说道:“是啊,我是可以把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
说完,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拍立得冲着阿龙说道:“怎么,要不要来一张?”
……
“呼…呼……”
已经累得像一条死狗的少年气喘吁吁地跪趴在地上,勉强维持着犬姿。而他的面前,则摆放着一排新鲜出炉的拍立得照片。
骑坐在木马刑具上张嘴痛呼的少年、被拴着项圈抬起后腿学狗撒尿的少年、张开双腿用手指撑开粉嫩后穴展示的少年……
缺少文艺作品的山寨没有“色情”这一概念,但终于得见自己在这些已经习惯了的姿态下的淫荡模样,阿龙还是感到身体一阵燥热,羞赧之中,心里也不得不承认照片里那勾人的少年确实是活该挨操的。
“怎么,小狗兴奋啦?”马成站在身后,用脚尖踢了踢少年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问道:“想挨操了?”
“汪!”狗奴少年乖巧的小脸羞得通红,但身体却诚实地撅高了屁股,雀跃地叫了一声,已经数度体会欢爱美好的男孩兴奋地摇动身体,期待着主人肉棒的插入。
可回应他的却是拍在挺翘臀部上的狠狠一掌,直接将猝不及防的阿龙打翻在地。
卑微的狗奴不知做错了什么,下意识地转身想要磕头道歉,便看到马成脸上再度露出那一贯的残忍的笑,马成玩味地说:
“你这骚货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啊。”
自己犯下大错是要挨罚的,结果却只惦记着爽了!
被一语点醒的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心中痛骂自己果真是天生淫种,恭恭敬敬地把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贱狗知错了!贱狗不该突然发骚!请主人加倍惩罚贱狗!”
“哼,知道就好。”
马成拿出戒尺,命令少年趴在地上,把双脚向上抬起,露出一对漂亮的脚心。
马成欣赏着少年双脚那精巧的弧度,粉嫩的脚掌上沾着在地面爬行所沾染的黑点,戒尺在少年的脚板上悬停了片刻,然后狠狠地打在了脚心脆弱的嫩肉上。
“啪”的一下,少年的脚心就见了红,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马成毫不留情,抄起戒尺一下下打在脆弱的脚心,疼得阿龙鼻涕眼泪都一起流了出来,十个小巧的脚趾不住地伸展着,分外可怜。
少年不敢求饶,只能“呜、呜”的呜咽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喊出声扰了主人的兴致。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邪恶的马成甚至不愿意给阿龙忍痛的机会,开口命令道:“报数!”
“一…二…三……呜啊!四……”
在缓慢而持久的抽打中,少年的脚底从最初健康的肤色,一点点被抽打至鲜红,再到病态的紫红,计数的的语句也逐渐带上了哭腔,直至演化为惨叫。
少年已经无法继续主动撑住翘起脚挨罚,便由马成代劳抓着脚腕固定,让少年连本能地挣扎都无法做到,痛苦地承受猛烈的抽打。
直到漂亮的脚丫已经肿到看不出最初的形状,阿龙也哭哑了嗓子脱力地瘫在地上,马成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戒尺,拿出拍立得对着自己的杰作留念。
收回相机,马成靠着床头坐了下来,露出了硬邦邦的鸡巴,开口命令道:“爬上来吧。”
被抽肿的双脚站起来就是钻心的疼,阿龙踉跄着爬上了床,涨痛的双脚被马成用水泼洗带来的冰凉刺激又是刺激得阿龙一阵颤抖。
“很好,现在用你的脚来伺候我吧。”
阿龙错愕地张大了嘴,哪怕深知自己已经沦为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是任人玩弄的性欲处理工具,他也没有想过连自己仅剩的,用于奔跑和站立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