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立刻,他不受控地朝她手心顶,压抑不住的喘息从唇角溢出来。
在他后知后觉的强烈的羞耻中,陈熙绕着他的柱身抚摸着,她抬起头看着还没从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神的薛斐然的脸,目光滑过他咬着牙的难耐神情。陈熙轻轻笑出声。
小羊羔原来已经自己入套了。
“我的意思是,”她摘下一直被领口掩盖的项链,塞进他胸前的西装口袋里,像在验证他的承诺。
“妹妹还想再听一遍呢。”
她收回裤裆上的手,轻轻按了一下他胸前的口袋,嘴角带着一抹餍足的笑:“你保证。”语毕,她转身离开。
当陈熙愉悦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薛斐然从墙上滑落瘫坐在地。
他屈起一条腿,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将高定的西装裤里鼓起一个大包。冷风从窗户吹进来他才惊觉自己后背此刻已经全是汗。
刚刚被碰到的一瞬间他做了什么?他跟发情的狗一样!难道他就这么饥渴吗?难道他在她面前就这么下贱?
他闭上眼,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想用痛觉替他遗忘每次被陈熙触碰的快感。可他丝毫没感觉痛。
他觉得他一定是病了。
他一定是得了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