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主动的多一些。从脚到头慢慢地吻上来,最后埋在我腿间。
我被动地享受着他的殷勤,从隐隐地瘙痒瞬间便到了难以名状的兴奋。我喜欢在那时候看他,双手紧紧地束住膝窝,把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让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然后目不转睛地凝视。看他用嘴唇轻轻地在滑腻的洞口处拱动,用舌尖卷起颤微微的阴唇,间或含进去细细品味一番又意犹未尽地吐出来。那种声音让我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常常是他还在慢条斯理地品着,我便在自己声嘶力竭的呻吟中倾泻了。
真的很累,做的时候我也选了一个自己更为舒服的姿势,没有弓起身子就是直直地趴着,他撑在我上面,从后面进入。曹说我的y道靠后,所以不用撅起屁股一样进得去,看来是真的。
到家10点多了,周武在看电视,也没问什么,自己却有些做贼心虚。
今天觉得腿有点酸,可能是昨天用力猛了。中午不去游泳了,睡一下。周六周日两天去了南戴河。是分理处组织的存款大户活动,作为支行的联系人也邀请了我。进入盛夏,这样的活动越来越多了,每天科里总会少上一两个人,不是参加这个活动就是参加那个活动。外人看起来很羡慕,其实去几次就知道了,挺烦的。
xx局的杨处长很风趣,来回的路上一直坐在我身边,着实缓解了旅途的寂寞。
这个人看起来就是那种很精明的人,否则也不可能三十几岁就做了处长。都说在政府里混很难,可他看起来却如鱼得水。临分手时,宾主友好地交换了名片,并相约有机会吃饭唱歌。
怎么感觉他对我也有点意思?自作多情了?还是我越发自恋。
周日下午回京,下了车没回家却奔了五棵松。
曹把电话打到了北戴河,还以为科里有事,拿起电话却是他约我幽会。电话里的声音很暧昧,一下子便有了感觉,于是急急忙忙地计划。其实不用计划,周武不知道我们几点回来,就算说半夜,他也没办法证实。
做了好几个小时的车,身体很倦,这次没有那么多精神儿了,只是懒懒地把自己打开在床上。曹主动的多一些。从脚到头慢慢地吻上来,最后埋在我腿间。
我被动地享受着他的殷勤,从隐隐地瘙痒瞬间便到了难以名状的兴奋。我喜欢在那时候看他,双手紧紧地束住膝窝,把两腿尽可能地分开,让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然后目不转睛地凝视。看他用嘴唇轻轻地在滑腻的洞口处拱动,用舌尖卷起颤微微的阴唇,间或含进去细细品味一番又意犹未尽地吐出来。那种声音让我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无法抑制,常常是他还在慢条斯理地品着,我便在自己声嘶力竭的呻吟中倾泻了。
真的很累,做的时候我也选了一个自己更为舒服的姿势,没有弓起身子就是直直地趴着,他撑在我上面,从后面进入。曹说我的y道靠后,所以不用撅起屁股一样进得去,看来是真的。
到家10点多了,周武在看电视,也没问什么,自己却有些做贼心虚。
今天觉得腿有点酸,可能是昨天用力猛了。中午不去游泳了,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