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什么废话文学。
我轻轻颠了颠怀里的一护,歪头看向他,“还有别的事吗?”
喜助沉默着注视我的动作,捏着扇子的手指紧了又松,终于没忍住,露出迷之笑容来,说道:“稍等,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拿个橘子、哦不,相机过来。”
我:“……”
小老弟,总感觉你在偷偷占我便宜是怎么肥事。
在虚圈大沙漠浪了一圈,回现世发现还是家里柔软的床铺才是世界顶级美好。
我迅速的泡了个澡,扑倒在柔软清香的床铺上光速入睡。
结果却是越睡越热…
越睡,越热。
后背被某种火热且有弹性的存在紧紧贴住,炽热的手掌从背后绕过来,温柔包裹住胸前的柔软,耳垂也被叼住,细细啃咬,麻痒交加。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了。
但是真的很烦。
我的眼球挣扎着了滚动几圈,最终还是无奈的撑开眼皮,侧身将背后这个半夜爬床,还在咬我耳朵的不速之客脑袋狠狠推开,声音低沉:“你不守着自己的杂货店,半夜到我这来爬床,未免太过不务正业了吧,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下半张脸被我用手掐住,白生生的脸颊都被挤地变形了也不在乎,他闷笑两声,居然伸出舌头来舔我的手心,温热湿软的舌头顺着掌心的纹路舔过去,痒的我瞬间又清醒了三分,赶忙撤开了手。
他反而抬起胳膊来捉住我的手腕,拉到唇边轻轻舔咬,一边向上微抬眼角来看我,雪白的月光穿过窗户照在他漂亮的金发和带着笑意的侧脸上,将他白日里那身不正经的气息冲淡不少。
一瞬间我还以为面前的人是几十年前那个腼腆又正经的少年。
腰间被坚硬的东西顶住,炽热的温度透过轻薄的丝质睡裙传递到皮肤上,我微微睁大眼睛,接着视线下挪,果然看到这个男人白花花的身体上压根连半片布都没有。
鉴定过了,是明骚,不是闷骚。
这特么,简直太色气了。
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让浦原喜助在现世短短几十年里进化成现在这样,欢迎各位跟随我走进今日说法——
《骚男的心路历程》
察觉到我的分心,喜助用力在我胳膊上咬了一下,见我微皱眉头后又安抚性在上面的轻舔亲吻。
脑海中睡意基本上也跑的差不多了,我想要抽回手臂,却没有成功,喜助反手将我的胳膊按到背后,力道不大,似乎只是为了限制我的行动。
我有点无奈:“别闹了…呃…”
细密的吻接连落在后颈和肩上,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刮过皮肤,带起一阵浅浅的颤栗。
他以一种极为亲密的姿态环抱着我,唇舌在我的背后放肆游走,双腿强势地插进我的腿间,炽热的阳物隔着内裤对着穴口不轻不重的缓缓顶弄。
“你好像很不安,”我沉默一会,缓缓撑起上半身,慢悠悠开口,“…嗯…你在担心露琪亚?还是在担心…”
喜助动作微滞,抬起脸,被欲望影响而略显晦暗的深沉目光和我对上。
“…那个男人?”
喜助闻言,慵懒的笑起来:“那么多男人,我该担心哪个呢?”
我亲了亲他的鼻梁,略微嘲讽的弯起唇角:“当然是把你从尸魂界赶出来的那个呗。”
浦原喜助沉默一瞬,没有回答,反而把我的睡裙推到腰间,扯下内裤挂到大腿根间,就着这个姿势从背后用力的将自己送进来。
圆润硕大的龟头凶狠地嵌进阴道的最深处,花穴内部柔软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的感觉从尾椎一路蹿到后脑上。
我脊背一僵,高高的仰起了头,虽然及时咬住了下唇,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在床上想其他男人…还是敌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我:“……”
倒也不是在想什么很好的事。
喜助松开握在我胸乳上的手,掐住我的下巴拖过去,低头亲了亲我的唇角,声音略微沙哑:“…叫出来吧,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粗长的性器被刻意放缓了动作,这种慢速的绞磨使得我遍体酥麻,有种隐秘的痒从尾椎泛起,逐渐上升到头皮。
尽管快意汹涌,但我打从心底里拒绝助长这种爬床的歪风邪气行为。
没半道把你一脚送下去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于是我轻嗤一声,将脸埋到枕头里,压住了自己嘴里的声音。
喜助微微顿了顿,接着大开大合的动作了起来,每一次都狠狠地钉到最深处,有时甚至会在抵到腹中那个最深处的入口时停下动作研磨片刻,某个瞬间我甚至错觉在我身体里来回抽插的不是男人的阴茎,而是一根烧红炽热的铁棒。
我脊背绷紧,被顶弄的不住前后摇摆,被迫接受着来势汹汹的欢愉。
服了。
想好好睡个觉怎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