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到柔软的沙发上,身子微微陷进去一些,但双手仍然箍在我的腰间,这个姿势下,我只能岔开腿坐到他的身上,刚一坐下,便感受到顶在股间的巨大硬物。
我坏心眼的扭了扭屁股,满意的听到男人细微的抽气声,他似乎对我的小动作十分不满,报复性的扒掉了我的外衣,隔着睡衣就咬住了我的乳尖。
“嘶啊——”男人咬的有点重,我轻轻的抽了一口气,不满的揪了一下他的金发,抱怨道,“属狗的吗?”
喜助闷闷的笑了两声,抬手将我睡衣的肩带拉下去,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捏,接着用嘴唇温柔的含住了另一只,舌头在乳尖周围辗转舔舐。
他下巴上细碎的胡渣在胸前的皮肤上若即若离,一时间胸部传来快感和麻痒让我不禁挺起了腰,双手抱住了他毛茸茸的脑袋,发出了几声轻轻地喘息。
喜助的唇舌在我的身上到处点火,一只手扶在我的腰间,引着我微微起身,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地板上。
接着他又将自己的裤子解开褪下,一根粗大且灼热的肉棒立刻便弹了出来,蓄势待发的抵在我的大腿根部。
他在我的颈边轻吻,细长的手指在我的下面轻点抚摸,见我已经湿的厉害,便扶着自己的灼热,缓缓的顶了进来。
我扶着他的肩膀,配合的往下沉腰,将他的灼热一点一点全部吞入身体,空虚的感觉被缓缓填满,当彻底坐下后,两个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好紧,”喜助微微有些喘息,手指从我的背后滑过,激起一阵颤栗,嘴边的笑意轻佻又性感,“小神荼,自己动动腰,好吗?”
我低下头去找他的唇,一边缓缓的扭起自己的腰肢,快感在磨人的缓慢抽插中缓缓升腾起来,呻吟也在激吻中搅拌成支离破碎的喘息。
缓慢的来回起伏了十几下,身下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掐住我的腰便开始凶猛的往上顶弄起来,整根没入身体的肉棒狠狠插向了隐秘的最深处,又迅速拔出进行下一次猛烈冲击,我被顶的摇晃不已,无力的趴到了男人的肩头。
“慢、啊、喜助、慢一点,”我喘息着开口,却被突然顶到的那处刺激的呻吟了一声:“啊!那里不行,啊啊!”
男人察觉到我的异样,变本加厉的往那里顶弄,抽插间甚至捣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被无边的快感袭击,整个脊背都有点发麻,下面也无意识的抽搐缩紧,狠狠吮住了男人的灼热。
“别咬这么紧,”喜助喘息着,一边大力顶弄,一边抬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放松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顶的也越来越用力,我几乎能感觉到那根巨大的肉棒已经顶开了宫口,插进了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猛烈的高潮来袭,我用力抱住身下的男人,无意识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感觉到对方的肉棒在颤抖收缩的甬道最深处狠狠的弹跳了几下,最终射出了一股股灼热的精液。
射完之后,他依然在缓缓的抽插,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相顾无言的抱着坐了好一会,小小喜助已经变软从身体滑出,可男人依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我感觉到有液体从腿间缓缓流了出来,便揪住他的头发,“放开我,大叔,你可以收拾收拾滚蛋了。”
“哎呀,真无情啊,这就赶我走了,”喜助无赖似的收紧胳膊,将头埋在我的胸前,短短的胡茬在我的胸前摩擦,有些许的痒痛,“咬的我肩膀好痛,要多做几次才行啊~”
“我明天还要上课,”我打了个哈欠,将他的脸无情掰开,“已经很晚了。”
“我很高兴,”喜助嘴边的笑意收起,表情突然正经了起来,一瞬间让我以为看到了尸魂界的他,“这次是我先找到了你。”
我动作一顿,沉默的注视着他。
结果发现下一瞬那种神似奸商的笑意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仿佛刚才那个正经的人只是幻觉而已,“呐,所以说,小神荼,再多做几次吧~”
发现腿边的灼热又开始抬头的我:“……”
最终还是被浦原喜助又得手了一次,奸诈的狗男人。
还好今天第一节课是田中老师的数学课,田中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且善良的老教师,他的课程总能让人保持十分良好的睡眠。
顶着浓厚的黑眼圈,我抬手打开储物柜,熟练的从里面抽出一小沓信来,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情书吧。
之前我收到过不少次,闲暇之余还看过其中的几封,里面的酸言酸语让我整个人都直接尬在了教室的座位上,信看完的同时脚也在地上扣出了三室一厅。
兴致缺缺的随手翻了几下,我突然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恩?”
这个锈腥的味道,血液吗?
我仔细的看了下手里的信封,从倒数的地方挑出来一封沾染着红色印记的信,准确的来说,那些血迹应该是从内部的信纸逐渐渗透出来的,单就外观来看,整个信都透着诡异,皱皱巴巴的还有些破损,应该是被反复的揉成团后又展开造成的。
这倒是让我有些好奇,便动手将它拆开来,信封开启的同时,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儿扑鼻而来,我轻轻的抽出信纸抖开,发现里面的字体已经被液体模糊的有些看不清了,只能勉强看出部分诸如“等”,“死”,“我”,“女人”的零碎字眼。
难道是挑战书么?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想到自己到底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快上课了,你在看什么呢?”一护见我低着头,站在自己的储物柜前半天都没有动,便好奇的从背后伸过头来。
他的脑袋凑的极近,下巴几乎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蓬松柔软的发丝扫过脖子,说话间的气流也全部扑在锁骨上,轻轻痒痒的。
我倒没有什么想隐瞒的意思,索性将手往上抬了抬。
在看清我手里的拿着东西之后,一护直接沉默了:“……”
接着他掏出手机:“报警吧。”
居然要在一个构成成分十分不合理的世界里,挂着一个十分不科学的死神身份,转而求助于存在感十分稀薄的警察,一护哥哥,请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表情有些微妙的回视着他,然后开口:“…不,不用了,应该是哪个青春期叛逆男高中生的恶作剧吧。”
一护不禁用一种“清醒点谁会用自己的血做恶作剧喂”的目光注视我,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见我的确没有任何想要处理这件事的意思,便抬起胳膊将手重重的按在我的头上搓了搓:“…好吧,这几天放学等我一起,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注意留意有没有奇怪的人。”
我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捏着血书的一角,将血书和手上的信全部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
露琪亚转学过来我倒是不意外,她的死神之力全部转接给了一护,但是该做的魂葬工作也无法暂停,拥有一个合理的身份停留在一护周围的确很有必要。
等她做完自我介绍在我身边落座后,我用手里的笔戳了戳她,小声开口:“露琪亚,你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吗?”
“啊,神荼桑,”露琪亚双手合十握在胸前,此刻的发音有一些奇怪,有点像话剧里的贵族人物,“谢谢关心,都已经处理好了。”
“哦,”我点头,接着问了一句:“住的地方找好了吗?”
“嗨,也已经找好了。”
“恩,那就行,”我撑住头,没再多说什么。
倒也不是我多管闲事,主要一想到她可能是朽木白哉那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