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
我双臂从他膝弯下穿过抱紧,使他并拢双腿承受我的肏干。摄像头会拍得一清二楚,他流血的肥沃女穴是怎么被一根巨大的肉棒贯穿,而他紧咬下唇泪流满面,处在丧失贞节的极度羞耻的状态下。
“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呜呜……”这小东西还在想呢,我面上笑得开心,下体却跟发狠似的凿他的子宫颈。双性人的宫口软嫩至极,明明刚被破处,却跟身经百战的妓女似的一下下吮着我的龟头,亟欲榨出精液。我将曹志远放到地上去,托起那个肥白的大屁股跟打桩机似的疯狂肏屄,霎时间淫水飞溅,曹志远的求饶声染上了动情的媚意。从我的角度看过去,这只痴傻的母狗连口水都流了一地,我兴致大好,甚至看到他粉嫩的屁眼都有些爱不释手,捅进两根手指开始翻搅起来。
“啊啊!那里不行!好脏的……”
曹志远羞耻万分,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我安慰道:“一点也不脏,再说了,你身上的每个部位我都觉得很漂亮。”而正是这句话,居然让这个平日里众星捧月的高傲婊子红了脸,我顿时觉得他可爱极了,体内燃起的施暴欲再也压抑不住。我用拇指将他的屄唇掰到最大,龟头狠狠碾压在他的子宫颈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湿滑的肉环,想要顶破一个缺口。曹志远恐慌地发出语无伦次的求饶,然而一切都无济于事,我的龟头噗地一声戳破了他的子宫口,朝着他孕育后代的神圣温床射出一大泡肮脏又粘稠的精液。
这发灌精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抽出鸡巴的时候,曹志远已经瘫倒在地,两眼翻白哆哆嗦嗦地抽搐,口涎连同他垂软的舌头都滑出了嘴角。
“曹志远,我猜你没把我的情书看完,我最后写的是‘请做我的恋人’。”
我蹲在他面前,拍了拍他哭湿的脸颊。
“你没答应我的交往请求,这就是你的额外扩建居所。直到登门拜访,才发现自己太小看了顾易中的品味。
那是建造在闹市中的静谧之地,进门后便只听到惊鹿流水的声响。简约的山水设计带着顾易中的清雅风格,在方寸之地幻化出千岩万壑,溪流、石景、松与竹,融合形成带有中日风韵的自然氛围。踏上汀步石阶,逐渐来到园林深处后,吹进庭院的风都仿佛变得柔弱,染上了种植在竹垣边上的樱花的气息。
深居在里头的生灵听见了人类的脚步声,欣喜地在长长的木廊道上小跑,裸足踏过光洁的地面发出短促的钝响。与他的相遇却全然在不经意间,一恍神,绚丽如火焰般的蓬松尾巴就在眼前晃出一片妖艳图腾,身着色打褂的美妇提着衣摆跑来,笑脸盈盈地扑进了主人的怀中。而这便是名为周知非的九尾狐,被他的主人以天价买下后,一直豢养在这座日式园林中。
最具观赏性的是九条与他身高等长的尾巴,看似庞大实则如云朵一般轻,橙红色的毛发柔软细腻,末端有一小截雪染的白,在他慢悠悠地甩摆尾巴时,宛如展开了绘有火烧云的巨大的折扇。
世人皆知九尾美丽却极难饲养,如今他却乖巧地伏在主人身上嗅闻,顾易中抚摸他的脸颊将他逗弄得舒服了,被他藏起来的狐狸耳就会无意识地冒出来。
“易中回来了。”
周知非轻声说道,弯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柔情。顾易中牵着他的手走下廊道,走过小桥,来到一间架空木平台上的茶室,里头坐着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见到陌生人的周知非很是愉快,颇有女主人风范地笑着说:“哎呀,不会是来看我的吧。”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坐在顾易中身边,兴味盎然地听主人和少年谈论一些他听不懂的话题。直到夜色朦胧,庭院灯亮起,顾易中才携着周知非送别客人。
“这小孩看着还挺面熟。”少年走后,周知非端庄的仪态顿时消失,软倒在主人怀里撒起娇来,毛茸茸的尾巴轻飘飘地摆动。顾易中亲着他的脸蛋,笑道:“他是我外甥,你忘了,他小时候你还抱过他呢。”
周知非有些惊讶地“啊”了一声,在顾易中的亲吻下哼唧着化成柔若无骨的春水,转眼就把那个少年的事抛到了脑后。
回到和室内,顾易中拉开了格子门,任庭院里的流水反射的月光映在墙壁和地面上。周知非收起了尾巴,乖巧地躺在主人身下,被一层层剥开繁复的衣物,最终暴露出完好而雪白的丰腴胴体。他唤为夫君的男子太过俊美,使他今时今日仍像个怀春少女般情窦初开,颤抖地张开大腿想要委身,随后被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拉到胯下,引发他又一声欢喜的惊叫。
狐狸和人类男子的交媾总是淫乱不堪,周知非虽然肥美多汁,但体型不大,涂了蔻丹的爪子也不尖利,能轻松地被他的丈夫纳入怀里欺负。月色朦胧,周知非身上还披着色彩艳丽的外衫,上面苏州打籽绣的仙鹤与繁花栩栩如生,衬得他承欢时泫然欲泣的模样更为惊艳。他侧卧在地,被顾易中拉高一条腿肏逼,肥白的双乳覆着晶莹的汗珠,在猛烈的抽插中奶水飞溅,洒了一地。他泪眼迷蒙地看着主人隐忍的脸,又看向自己被肏得门户大开的艳红色女屄,肉乎乎阴唇一下下被男人的阴茎插得翻开,就连他喷出屄口的浪汁都被高频抽插搅成白沫。九尾的内心欢欣至极,嫩逼把情郎的肉棒绞得更紧,顿时引发一声闷哼,随即被拉扯起身抱入怀中,面对面地猛力抽插起来。
“呀啊!易中……慢点……”
两人媾合的身影嵌在庭院方正的图景中,周知非背对着月光放浪吟哦,身后倏地展开火红的九条尾巴,随着骑乘的颠簸在空气中划出了赤色的淫靡残影。
“知非,再给我生只小狐狸吧。”
听到主人说出这样令人害羞的话,无暇深究那个“再”字的含义,周知非丰腴又湿滑的身子将男人缠得更紧,嘴里断续地娇吟着:“呜嗯……易中想要的话,知非会生的……”
酣战之后,周知非疲累地躺在顾易中的怀里,白皙的大腿从凌乱的衣衫下探出,之前男人内射在他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屄口,在榻榻米上晕开一片污秽的痕迹。感觉有些痒的周知非咕哝了一声,握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肥软的女屄上,想让他用细长的手指插插自己。顾易中宠爱他,将他抱在怀中亲吻肉唇,同时大手撩起他的尾巴根抠弄淫穴,直把周知非玩得娇喘不止,淫水喷得满手都是。
每天守在庭院深处的周知非都会想,主人什么时候会来呢?
由于早年脑袋受过创伤,他记不清很多事,包括自己最初诞生之地、成长的过程,以及和顾易中相识的契机,只知道自己是他最美艳又最听话的母狐狸,受尽主人的疼爱,没有烦恼也没有痛苦。他总是很愉快,喜欢每天换上不同的漂亮衣服,在偌大的庭院里自由地玩耍,等待主人回家,然后做他的一夜妻子。
周知非尤其喜欢枯山水。这块区域是顾易中专门为他设计的,怪石为山、白沙为海,蕨类植物错落有致地生长,他抚过石灯走过石径,撩起裙摆轻轻走下细白沙,感觉自己好像沉进了鱼缸底部。
“知非好像一条小金鱼呀……”
他提着裙摆,在没有水的白色沙海里轻盈地奔跑,身后的尾巴柔柔地随着他的动作掀起小小的细沙波澜,像金鱼的大尾巴,又像一簇水底燃烧的火苗。庭院里很静,从白昼到夕阳西下,周知非尽力制造响动,脑袋里却从没有孤单的概念,他知道主人总是会来陪他。
顾易中偶尔会带一些客人回来,有些周知非无论见了多少次都记不住相貌,有些却好像印在记忆深处,只要看上一眼泪水就夺眶而出。某次顾易中抱回了一个小婴儿,周知非立刻收起大尾巴跑了过来,神情既激动又紧张。他颤巍巍地抬起手,快要抚摸到婴儿的小脸时又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