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沉默半天,慢慢从侧卧改成趴着,尾巴还羞怯地挡住入口。
不用阴汜动手,雌兽的身体自动做足了准备。之前发情的迹象未完全过去,待阴汜撩开尾巴,看见的就是亮晶晶的褶皱不断翕动,特殊的味道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雌兽独有的味道。
阴汜的指甲轻轻刮了刮上面透明的液体,身下的赢赤触了电似的抽搐几下,尾巴慌忙地想遮住那里,不让阴汜碰到。
阴汜怎么会让他如愿,一手拽紧赢赤的尾巴根部,另一只手狠狠捅进去。不用任何润滑,轻松就进入热度惊人的内壁,感受到极致的柔软。
“呜呜……呃!”突然受到巨大的刺激,赢赤尖利地呻吟起来,只顾着抖动身体接受久违的快感,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
连带饱满的胸脯都晃动几下,阴汜再使劲揉捏两团软绵绵的胸肉,赢赤就叫都叫不出了。
一看赢赤像丢了魂一样张嘴喘气,阴汜就松开手,尺寸惊人的阳物挤开穴口,全部进入赢赤的身体。进去的瞬间,阴汜立即按住挣扎的赢赤,强迫他接受突然捅进去的雄性器官,死死扣住紧致的内壁,防止雌兽因挣扎滑出来。
巨大的刺激使胸前的乳汁分泌出来,沿赢赤的小腹淌下来,隐没在下身交合处。奶味把小崽子叫醒了,他懵懂地看着赢赤被阴汜狠狠贯穿,想爬过去喝两口奶,阴汜又丢掉他。
他们的交合不需要缠绵甜蜜的气氛,只需要完成抚育后代的职责。赢赤呜咽几声,勉强感受到些许快感,他头昏昏沉沉的,靠阴汜支撑。后方的阳物不知疲倦地抽插许久,到了赢赤快睡过去了,才停下来,大量的精液灌注进体内,同时阴汜狠狠咬住赢赤。
赢赤推开阴汜,努力收缩后穴,保证精液能全部流进体内,很快体内会重新孕育生命。阴汜还想做,但看赢赤杀气腾腾的表情,他不甘心地放弃了。
一时找不到消遣的方式,阴汜干脆舔去赢赤满身的乳汁,然后猛吸一口赢赤的乳首,在赢赤伸手揍他前含着香甜的乳汁站远了。但不碰小崽子的食物,赢赤会允许阴汜做些过分的事。
阴汜心情愉悦地摸摸赢赤平坦的肚子,搂住伴侣的腰闭上眼睛。睡前阴汜默默地想,明天继续给赢赤找点好吃的吧。
伴侣独处的夜晚,最适合酝酿某种激烈的因子,促进他们情感的升华。但这只适合真心相爱的伴侣,而不是同床共枕的陌生人。
每天易嘉年“加班”到半夜才回家,一般情况下陈铎已经睡了。有时会像现在这样,他们都没睡,陈铎主动凑近丈夫,对方厌烦的表情就阻止了他的吻。
陈铎知道他的丈夫在外有不少情人,易嘉年从来不是安于现状的。也许曾经他疯狂追求陈铎的时候,喜欢的是这种俊朗阳光的运动系,即使曾经饱满的胸肉让易嘉年爱不释手,但现在他失去了兴趣。
这段婚姻没有多少爱与性,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丈夫却比卫道士更冷淡。认识的人不了解其中的真相,他们只羡慕陈铎能和易嘉年这样俊美又多金的男人结婚,根本没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寂寞。
易嘉年在外有情人泄欲,陈铎却没有,他的生活大部分围绕易嘉年进行,最多是背着丈夫偷偷在浴室自慰,拿没有生命的按摩棒缓解日益旺盛的性欲。
而易嘉年不会关心失宠的妻子有没有得到性的满足,在他看来,每天能回家陪陈铎过夜,已经是模范丈夫了。所以当陈铎在按摩棒的抚慰下高潮,他呆呆地盯着上面透明的液体思考,和易嘉年结婚的意义是什么。
陈铎叹了口气,清洗干净按摩棒,躺回易嘉年的身边。枕边人根本不在乎陈铎刚才在浴室干什么,半天才分了点注意力给陈铎。
“后天我去出差。”易嘉年说,“大概一个月,明天给我收拾一下行李箱。”
“好。”陈铎背对着易嘉年,呆滞地看着角落,下意识应答道。
腰上温暖的触感传来,是易嘉年从后面揽住他,头埋进陈铎的脖颈,缓慢而均匀的呼吸甚至挑不起陈铎的性致。以陈铎对丈夫的了解,如果得不到回应,那只手臂很快会收回。
所以陈铎转过身说:“要做吗?”他在用寥寥无几的情意维持他们的婚姻。
易嘉年懒洋洋地说:“我今天很累,不过……”
他的话没有说完,陈铎知道易嘉年的意思,他根本没有兴趣和自己的妻子做爱,但可以勉强允许陈铎用他能接受的行为来取悦他。
陈铎这样做了,他小心翼翼地将略长的头发别到脑后,娴熟地用牙褪掉易嘉年的睡裤,舔弄那根半勃起的阳物。易嘉年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陈铎的讨好。
不得不说陈铎虽然无趣了点,但很会伺候男人。
心满意足地发泄在陈铎的嘴里,易嘉年奖赏给妻子一个吻,然后重新穿上裤子进入了梦乡。陈铎一直注视着易嘉年入睡,才吐掉不怎么浓稠的液体,擦了擦刚才被亲吻的地方,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明天,他还要试试其他勾引的办法,来挽救易嘉年越跑越远的心。
陈铎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伸手拿闹钟,上面显示早上八点半。易嘉年的位置已经空了,看样子离开了有一段时间。陈铎皱了皱眉,今天是周六,以往易嘉年是不会在周六起很早的,也不会不叫醒陈铎给他做早饭就离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易嘉年好像不在家。陈铎就不急着找他的丈夫了,他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去浴室洗漱。他和镜子中俊朗帅气的男人对视,惆怅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有点死气沉沉的。
陈铎耸了耸肩,摆出往常的笑容。大早晨的何必要纠结那个和死了没两样的丈夫呢?他拉开抽屉,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对于使用这些小玩具,陈铎很有计划。比如昨天晚上他刚用分叉的嵌珠按摩棒狠狠满足了自己的身体,那么今天就需要点温和的。
挑来挑去,陈铎选择了许久没有被他宠爱过的“小可爱”——自带小尾巴的跳蛋,捏起来肉嘟嘟的,可以开启随机模式,速度和频率完全由跳蛋自己掌握。
这个小东西的尺寸要比昨晚的小多了,几乎不用陈铎扩张太久,就能轻易地吞吃进去。他把跳蛋推到合适的位置,夹着腿离开卧室。后穴中缓慢律动的小东西在以舒缓的节奏撩拨陈铎的欲望,陈铎决定到游泳池旁边的躺椅上增加些许情趣。
他步履轻快地下楼,踩在楼梯上时,却惊讶地看到本应该不在家的丈夫坐在饭桌上,对面端坐着另一个男人。并不是易嘉年的任何一个情人,他是易嘉年的继父严景同。
陈铎有点怕这个冷冰冰的公公,即使他成熟俊美,深邃的五官经过岁月的沉淀,宛如醇香的烈酒,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绅士稳重。但他表现得不太喜欢自己的儿媳,从不对陈铎露出哪怕一丝和善的笑容。
可现在不友善的公公居然出现在家里!陈铎惊慌地收紧松垮的浴袍,把鲜活的肉体收进丝滑的布料里。偏偏后穴里温和的小东西给他难堪,猛地增大律动的频率。
“啊……公公,你怎么来了?”陈铎死死咬住嘴唇,刚泄露一点呻吟就克制住了。他夹紧双腿,努力维持正常的表情,和下面的两个男人打招呼。
易嘉年似乎没看出陈铎的难堪,他不满地放下茶杯说:“爸爸最近回国疗养一段时间,我以为你会在我去机场接他期间起床,然后为我们准备早餐。你居然睡到了现在?”
“我嗯……我这就去……”陈铎艰难地迈开腿下楼,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没有调成手动模式。平时不算高的楼梯在此时仿佛看不到尽头,等踩到最下面的地毯,陈铎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