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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N(3 / 16)

几乎湿透了。他松了口气,偷偷打量严景同,对方的视线一直盯着手里的文件,应该没发现陈铎是个怎样淫荡的儿媳。

跳蛋的律动又变得缓慢了,陈铎终于放下心准备早餐。他想搅拌点蔬菜汁,易嘉年突然从后面抱紧陈铎,一只手伸进浴袍揉捏富有弹性的胸肉,另一只手及时捂住陈铎的嘴防止他叫出声。

陈铎被丈夫吓了一跳,敏感的身体在受惊后很快进入状态,软得像滩水。他无力地背靠易嘉年喘息,小声抱怨:“你怎么能当着公公的面和我做这种事?”

“那你怎么能当着我爸爸的面高潮呢?”易嘉年恶劣地爱抚陈铎的身体,挑起他更多的渴望。如果不是理智尚在,陈铎就要直接乞求丈夫在厨房进入他的身体了。

“你不要胡说……唔,把手拿出去!”陈铎挣扎几下,不安地偏头悄悄看外面的严景同,还好对方并没有看这边。”

易嘉年用行动嘲笑了陈铎的嘴硬,他勾开陈铎的内裤,食指伸进湿软的穴肉,把跳蛋往外扯了一些。陈铎忍不住呻吟一声,恼怒地瞪视易嘉年。

“好好做饭,还有,收起你放荡的眼神,不要试图勾引我爸爸,骚货。”易嘉年警告地捏了捏陈铎的屁股,离开了厨房。

“我只会在主宅暂住几天,等我的住处打理好。”严景同喝了口茶,表情十分冷淡。他随意瞥了一下易嘉年,至于陈铎,完全被他忽略了。

易嘉年恭敬地说:“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再说陈铎很会照顾人,正好可以陪您。”他笑眯眯地示意陈铎说话,但陈铎没有理他。都怪易嘉年让跳蛋变了位置,陈铎现在坐立不安,每一次震动都不能摩擦到点上,他一边勉强冲严景同点头,一边收缩穴肉调整跳蛋。

餐桌上的另外两个人在说什么,陈铎根本没注意听,他借口去卫生间,扯掉碍事的跳蛋,终于不再受折磨了。

早餐有惊无险地结束,易嘉年就出门了。陈铎尴尬地面对公公,几次想找点话题拉近距离感,但严景同全程在看文件,偶尔“嗯”一声,不买陈铎的账。

大概严景同是不会搭理他了,陈铎识趣地揣紧跳蛋准备回房间。

“穿好衣服。”严景同头也不抬地说。

陈铎低头一看,浴袍的带子松了,形状诱人的胸肉半露在外面,腹部的肌肉也隐约可见其轮廓。陈铎脸一红,裹紧衣服上了楼。

晚上易嘉年照例不回家,陈铎以前会出门找乐子,当然不包括像易嘉年这个浪荡子似的找情人。他喜欢坐在以前就读的学校的操场看台上,看下面的年轻人踢球,偶尔指点一下这些人。

可惜今晚大概是不能出门了,有严景同在。陈铎按易嘉年的习惯热了杯牛奶送去客房。严景同正坐在床上看新闻,他的脸色确实不佳,看上去有点苍白,只是眼神依旧锐利。陈铎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出乎意料的是严景同接了,缓慢地喝着。

陈铎能近距离地看严景同吞咽牛奶,几滴不安分的白色液体滴落,顺着严景同白皙的脖颈下滑,流进睡衣,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见过公公穿西服时衣冠楚楚的样子,高级的布料下也许会是另类的风情。几乎是瞬间,陈铎的脑子就被下流的念头占据了。

好想撕开他的睡衣,舔硬他的鸡巴,再塞进屁股里。陈铎感觉许久未满足的身体在蠢蠢欲动。

干净的空杯打断了陈铎的幻想,严景同发现自己弄脏了衣服,皱眉扯了扯睡衣。陈铎眼尖地看到里面的肌肉线条,是他最喜欢的身材,一切恰到好处。搭配傲人的尺寸,就是理想的伴侣。可惜身边符合这个要求的男人和没有差不多,反正易嘉年不和他做爱了。

严景同的表情明确地在说:给我出去。陈铎失落地带走杯子,在门口靠屋里淋浴的水声撸了一发,想象他们是如何在浴缸里做爱,在易嘉年睡觉的床上更换各种姿势。背德的快感远比易嘉年带给他的更多。

或许易嘉年出差不是件坏事。陈铎舔干净杯子里残留的牛奶,变态的想法逐渐萌生。

易嘉年出差就是陈铎的机会,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完丈夫,把他送出家门。目送易嘉年的车离开视线,陈铎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眼中的欣喜几乎要抑制不住。

他计划好了一切,在给易嘉年收拾行李的时候偷拿了易嘉年的两片助兴的药,剂量不大,但足以让服药的人性致大增,又不至于失去理智。陈铎只需要在牛奶里加点“料”,那个清冷禁欲的严景同就该任他摆布了。

想到要趁丈夫出差时爬上他父亲的床,陈铎十分兴奋。他的身体寂寞了太久,是时候找人满足一下了。

一切照计划进行,陈铎有些紧张,碾碎药片的手微微颤抖。白色的粉末尽数沉入牛奶,陈铎不放心地品尝一小口,确定没有异味。

他准备好了一切,特地在洗澡期间做好了润滑,睡衣也换成了非常方便脱掉的丝质睡衣。这件衣服还是易嘉年买的,现在穿在他身上,冰凉的布料细密地摩擦敏感的肌肤,挺立的乳首弧度十分明显。

客房里明显有书页翻动的声音,陈铎深吸一口气,敲门说:“公公,我进来了。”

“嗯。”严景同冷淡地应答。

陈铎推门进去,不着痕迹地用后背抵住门,悄悄反锁。严景同首先关注到的就是他“不恰当”的着装,睡衣的胸口大大敞开,刚好遮住挺立的乳头,严景同不认为这是正经的儿媳应该在他面前穿的。

眼看他眉头紧锁,陈铎适时将牛奶递过去,心里笑得十分得意:现在嫌弃我骚,等会还不是要乖乖任我宰割。

严景同毫无防备地喝掉牛奶,陈铎却没有如他的意离开,而是轻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走近他说:“公公,累了一天,人我给你按摩吧。”

严景同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想斥责陈铎,陈铎先他一步,正正经经地按起了严景同的肩膀。恰到好处的力道逐渐放松了严景同的身体,唯一碍眼的就是陈铎凑得太近,两人的胸口快贴到一起去了。

说是按摩,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陈铎开始还好好地揉肩,慢慢的,这手就不老实地摸上了严景同劲瘦的小腿,再一路往上摸。

再禁欲的男人也禁不住他隐晦的挑逗,更何况严景同是服了药的。在陈铎的手停住了。外来的移民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离开他!”奥布里似乎刚发现这边的情况,只来得及语言提醒莫瑞。他的警告刚脱口而出,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面前的整栋大楼瞬间崩塌。

奥布里傻眼了,他仿佛陷入了持续不断的耳鸣中,在救援队紧急出动的时刻,奥布里过滤了一切呼救声,掀开废墟找到了莫瑞。时隔三个月,他的莫瑞又死了。

不,这次不一样,莫瑞的生命没有直接消散,而是顽强地咳嗽几声。

“奥布里……”微弱的声音很难听清,但奥布里握紧他的手表示在听。奥布里救不了莫瑞,他的魔法再强大,也救不了早就死去的人。

“疼……咳咳,可以亲我一下吗,搭档……”莫瑞勉强抬起眼皮说。奥布里立刻用嘴唇碰了碰他破裂的嘴角,沾染到的鲜血比任何时候都让奥布里憎恶。

“你这个混蛋,非要玩这种临死前才会恢复记忆的把戏吗?”说完这句话,莫瑞最后的生机断绝了,温柔的眼睛失去了所有光芒。

奥布里没有悲伤,他抱起温热的尸体,抬头对管理局的最高层说:“见面吧。”

下一秒,他们来到了怪物城市最神秘的地方——市长办公室。

“他又死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头戴高礼帽,一副古典绅士的打扮,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交叉置于下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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