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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狐狸的正确方式(1 / 5)

容恕洲下意识圈住他的手腕,那只手太过清瘦冰冷,让人不由自主地把力道放得轻了又轻。

“冷吗?”

容恕洲声音很低,戚涣听不清,顶着一双狐狸耳朵送到他面前。

容恕洲并没等他回答,他一手护着戚涣双腕不让他再动,一手在那双雪白的狐耳上揉了揉,温软的茸毛划过掌心指缝,一时竟说不清究竟是谁在安抚谁。

“不是你的错。”

狐耳朵讨好地在他手里蹭了蹭。

“你不生气了吗?”

容恕洲一边轻轻抚摸着他耳根细小的白绒,一边在掌心凝成冰针,指尖用力,挑开了戚涣腕上的锁。

脱臼的骨节重新归位,血液骤然回流,酸麻的剧痛让戚涣忍不住低了头,下颌紧绷,将喉里一点声响都咬碎在齿间。

戚涣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克制着自己不去躲避那触碰,尽力伸着手由他动作。

“嗯,不生气了”容恕洲声音里的笑意有些牵强“吓到你了。”他封了戚涣周身几处大穴止了血,托着戚涣手腕尽可能轻地按揉,一直揉捏到那扭曲畸形如树根的小指。

直到意识到容恕洲是在察他的伤处,并非有意要他疼,才泄了力气,微微蜷了蜷手指。

戚涣放心地笑着,那个笑梗得人心口发疼。

“我可以抱你一下吗?”戚涣嗓子嘶哑得只剩下气声,因为疼意打着颤。

从前总见学步嬉闹的垂髫小儿跌了跤,便得了理由伸着手臂要糖要抱,他总故作姿态不去看,说着抱一下又不会少疼半点,何必做无用之功。

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有多羡慕。

也许有人抱一下,真的就,会好很多呢?

容恕洲见他断骨残肉都和着血与衣衫黏在一处,哪还有能碰得的地方,过满的情绪逼得他不知该如何心疼才好,偏偏不能真的不顾戚涣满身的伤。

“你伤得太重了”容恕洲刚踌躇地吐露这样一句话,就见戚涣安静地点了点头,然后垂着眼睛扬起一个浅淡的笑容。

低垂的长睫下,是一双漆深无温的眼睛。

容恕洲突然想起来,有一年大雪,一处寒潭结了冰。他闲来无事掷石子击冰面,冰面破碎开,有碎玉声。

最后一点点化了,沉入水底。

只剩一潭死水。

容恕洲突然站起身,一个微凉柔软的触感落在戚涣被冷汗浸湿的眉心,他手仍覆在戚涣耳后,感受着掌心细碎的轻颤和失措的躲避,容恕洲弯着腰,小心地将唇轻贴在他颈侧,细密地亲吻,低软着声音劝哄。

“先上药,我就在这,你想抱多久都可以,好不好?”

容恕洲一下一下给他顺着毛,狐狸的耳根本就敏感,被他手上握剑磨出的薄茧轻擦而过过,惹得戚涣一双雪白的狐耳颇有些受不住地软倒轻颤,戚涣脑中像朽坏了的机括一般滞涩,他怎么努力都想不出容恕洲是在问询他什么,索性浑噩地靠向那片被体温灼暖的清苦气息。

都可以。

只要是你,什么都可以。

如果一定要活到如今是为了此刻。那么此前种种死生不如,似乎都在刹时间理所当然起来。

突然尖锐的利痛从难以言述的部位迸发,猝不及防撕破了早已麻木的神经。

戚涣原本赤着身子跪在床上,两条极长的金链交叉捆缚,不厌其烦地在他瓷白的皮肤上编织成网,链尾缀着镂空的金笼,倒钩刺进肉里,勾得胸前两点茱萸凸起深红,嵌着尖齿的雕花银夹咬在囊袋和大腿根部的软肉上,浑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都被细长的锁链串成一线,而这条线刚巧挂住了容恕洲银质的腰封,动作间本就紧紧捆缚的锁链被强扯起一个弧度,玲珑装饰下的尖牙利齿尽职尽责地守在原位,像要把皮肉生生揪断一般。

戚涣被这痛楚与刺痒逼得弓起脊背,乱成一锅浆糊的大脑终于找回三两清明,他低下头,看清了自己的模样。

他就在这样疼痛里起了反应,微微挺立的欲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说不出的下贱淫荡。

戚涣瞳孔骤缩,却发现自己连聊以遮掩的东西都没有,身上的纱衣早已撕烂破碎,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穿。

他迟疑地垂下了想要遮挡的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后颈上,戚涣对上那双盛满了不忍与痛惜的眼睛,断断续续不知道想了什么,最后连难堪都顾不上,只觉得容恕洲真是挺倒霉的,行得正坐得端,无一尘染这么多年,可能连春宫图都没看过几本,结果在他这被迫开了眼界。

他若无其事地笑,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把那段精致的锁链勾下来,“好看吗?”

这小小一个动作也疼得他绷紧了后背,戚涣不动声色地跪坐回床上,拉开了和容恕洲的距离。

“很漂亮。”

“什么?”

戚涣觉得是自己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但是你会疼,我不喜欢。”

容恕洲按着他的后颈,把他半揽到怀中。

“睡一会吧,你太累了。”

戚涣颈后一重,陷入了黑暗之中。

楼翟坐在桌子上晃荡腿,一脸促狭,考虑到自己还欠容恕洲不少钱,他尽量笑得没那么明显。

戚涣虽然还保持着人形,几条尾巴却控制不住显露出来,软软地铺在床上,他披着一件容恕洲的衣服,跪趴在榻上紧闭着眼,不时难受地发出微浅的呓语。容恕洲拨开了盖住他口鼻的衣物,光没了遮拦落下来,惹得戚涣顶着双狐耳朵直往他腰间蹭。

容恕洲怕他被自己腰封上的雕花硌伤,轻轻挡着他,单手解了银质的腰封扔在一旁。短短不过几弹指的功夫,一条雪白蓬松的尾巴又圈住了容恕洲的腰。

楼翟叹为观止,他是真没想到戚涣睡着了这么能磨人,同样身为成年男子,他同情地看着容恕洲腿上垫着的厚软毛毯,盘算要不要给他配几方清心静气的药,免得憋出病来。

容恕洲下颌紧绷,安抚似地捏了捏戚涣的耳尖,用手覆在他眼睛上,潺潺灵流抚慰过伤口,小狐狸终于安静下来。

“其实……”楼翟没忍住插话“其实你要是想的话,避开伤口也没什么大事……别太激烈就行。”

容恕洲不置可否,但脸色明显不算好。

楼翟讶异地挑眉。

“你不会还没……”他指指戚涣。

他突然想到一个更可怕的可能。

“还是你在下面?不能吧?”

容恕洲看了他一眼,楼翟立刻从善如流闭了嘴。

“得,我闭嘴。”

楼翟拿着张面具百无聊赖地叠来叠去,终于在叠出。

夏声被这种侵略所冒犯,两只圆眼勾成刀子,抓着戚涣腕骨的手不断用力,力道大地把那层包着骨头的皮都捏变了形,戚涣苍白的皮肤上立刻泛起瘀红。

见他面色不虞,戚涣忍着疼抬起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袖子,眼中满是单纯生涩的乖顺,“你不高兴了吗?”

“你别不高兴,我这就脱掉。”

学道上常有人来往,一岸之隔的水榭上更是聚起了三三两两刚下学的弟子,夏声放开了他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脱吧。”

戚涣毫无犹疑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外衫,襦裳,深衣,长襌,亵衣,动作干干净利落毫无羞耻之意,甚至不时惶急地瞄着他,生怕他等得不耐再次生气。

族腾上踏火临风的苍龙刚好朝下落在前夜下雨淤出的水洼里,慢慢被洼中污水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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