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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副CP均微N(1 / 6)

戚涣嘴动了动,他喉咙伤得太狠,只发出嘶哑的气声。

容恕洲刚刚站起来见状又低下头凑近,猝不及防被戚涣揽住肩膀,膝盖撞上床沿。他不得已曲膝支着身子,眼里满是平静的疑惑。

戚涣跪坐起来,身上唯一能聊以遮掩的被子滑落。他苍白得近乎透明,唇色艳红,长发未绾未系随意披散着,鲜红的海棠刺青从腿根处攀援生长,在如瀑黑发间落隐落现不断蔓延纠缠,浓墨重彩又昳丽难言。

他脱下披着的外衫,微凉的空气落在他身上,让他忍不住细微地颤抖。

那具身体近乎完美,仿佛倾了全部心血精雕细刻,汇集天下所有美好才堪堪造出这样一副躯壳。

“情蛊?”容恕洲看见他身上显现的海棠花,立刻反应过来“离月圆不是还有几日,怎么突然发作?

戚涣未答话,他整个人都细微地颤抖着,抬起双臂勾住容恕洲的后颈,然后仰头衔住了他的喉结,伸出舌尖颇有技巧地轻轻舔舐,撩起满眼笑意。

容恕洲霎时沉了眼色,原本扶在他背上的手受紧了力道,低喝了一声“戚涣。”

戚涣知道自己的这副皮囊是好看的。

他曾经恨极了这种好看,现在却暗暗感激至少还算入得了人眼。

他半生混沌倥偬,对自己撒了个弥天大谎,求生,求名,求权,再到最后求死,才大梦初醒,荒唐难书。唯一零星可以称之为美好的回忆,多半都是关于面前这个人的。容恕洲待他实在太好,好到他很难不放纵自己生出几分念想。

万一呢?万一容恕洲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呢?

就试这一次。

戚涣告诉自己。

以后无论如何,他都认了。

戚涣周身都在肉眼可见发生变化,身后九尾清濯明净银光流转,松弛柔软地铺散而开,眼盛眇眇川水朱墨勾添,皎如新雪皓影直入怀中,撞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他跪坐着更加用力地揽住面前的人,略一偏头用嘴衔开那一尘不染的衣襟,咬上了容恕洲外扬的锁骨,两人呼吸交错扑散在彼此剧烈起伏的胸膛,容恕洲目光烈烈烧灼,捏住了他的后颈,力道大得甚至让他有些发疼,他似笑非笑,不管不顾地欺身靠上去,沿着衣襟散开的一条线隔着里衣舔拭轻吻,触到那道凸起虬结的伤疤,才更放轻了动作,如同亲吻草叶尖脆弱的露水一般轻柔小心,一条狐尾悄无声息地卷上容恕洲的大腿,轻蹭着向腿根滑去。

容恕洲呼吸粗重低沉,额角青筋暴起,他不错眼地盯着戚涣,眼中晦涩难猜。

戚涣中了情蛊。情蛊无解,无论自愿与否,与一人结合后就没有后悔的机会,此后再与他人情动,就会牵发蛊毒五脏溃烂而亡。

只要他现在低下头,这个人就永远是他的了。

哪怕趁人之危,哪怕戚涣会后悔,会恨他,但他也永远只能是他的,一直到死。

可戚涣什么都不记得。

戚涣不知面前人曾让他避之唯恐不及,不知自己曾险些害他丢了性命,他忘却一切受尽屈辱催折,自己不过刚巧在这时给了寥寥几分温暖,骗来他一无所知的心甘情愿,可情蛊混沌下,这心甘情愿里又有几多真心?

容恕洲不知道用尽多少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握在戚涣腰间的手一再收紧,声音从齿间挤出,他音色冷冽,压得狠了就像是隐带怒火一般。

“别闹了。”

戚涣清瘦得有些过头的脊背一颤,如从一场春秋大梦里乍然清醒。

他赤裸着身子,尴尬与羞耻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低着头不敢与容恕洲对视,一双漂亮的让人心惊的眼眸里渐渐覆满黑翳,颜色变得灰暗昏沉。

他并有多失望,竟只觉得意料之中。

本该如此。

容恕洲或许是想碰碰他的头发,犹疑了一下又收回了手。

“你……”

“我没事。”戚涣迫急地抢了这一句,声音又喃喃地放低“对不起。”

等确定容恕洲走出门外,戚涣才用颤抖着的手臂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偏偏裹在封闭的空间里,身上沾染的容恕洲的气味被无限放大,惹得戚涣心跳愈烈。

他并不是一个很要脸面的人,彼时迫不得已,折腰低头,人前下跪,什么都做得,此刻面上却热辣非常,只恨不得回到片刻前抡圆了巴掌给自己几个耳光。

无地自容这四个字,今日才真真切切地领会了通透。

容恕洲待他好,只是因为容恕洲这个人特别好而已。

贪念其他,是他不知好歹了。

一墙之隔,容恕洲略显狼狈地关合屋门,不知是谁情动难掩,院里静得怕人,风动方竹,飒飒有声。

戚涣把自己塞在被子里什么都不愿去想,一直躺到日头渐沉,弟子阁坐南朝北,光线奇差,屋里一片通红,平白让人觉得压抑。

他伸出灵识探了探,容恕洲并不在这

附近,应当是去了主峰。

冗虚派五年一次的收徒大典,整整要开一月之久,几乎汇集了所有有名有姓的掌门灵修,容恕洲作为十八周天域主,自然是各方热衷恭请拜访的对象,戚涣坐在床边揉了把还燥得滚烫的脸,有些庆幸至少现在他不用去面对容恕洲。

他给自己倒杯水,灌了两口剩下的都泼在了脸上,好一会儿脸上的热度才堪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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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临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撇了撇茶沫,只轻看了一眼便皱眉“太浓了。”

说着他抬起手,烈红的衣袖顺着手臂滑落,慢慢把一盏滚烫的茶水浇在了脚边跪着的人的跨间。

跪着的那人上半身衣冠齐整,下半身却完全赤裸,衣摆堪堪可以遮到腿根。两条鞭痕遍布的长腿分到最大,正因疼痛而忍不住轻微颤抖,好像下一秒就无法支持,可直到那盏热茶浇完最后一滴,他也没发出一丝声响。

游临支着头笑了笑,脸上的疤也跟着扭曲地皱了几下。他伸出一只脚勾起宁晦因疼痛而缩在腿间的阳物,那物什上扣着一个锁柱,严丝合缝地堵死了铃口,囊袋上戴着的银环箍出两个高肿的球,都鼓鼓囔囔的好像盛满了水。

游临勾着脚将已经疲软的阳物折起,踩到宁晦肉眼可见鼓胀的小腹上,粗糙的鞋底摩擦过被烫得通红的地方,不断揉捻踩踏,本应是相当疼的,可是疼痛在此时也几乎成了一种恩赐。灌满了身体的春药在小腹里翻滚奔腾,迸发出直冲头顶的瘙痒燥热,让宁晦恨不得伸一只手到身体里狠抓,哪怕抓得鲜血淋漓都比这样好过。

柱身里略短的金属塞刚好卡在分身内壁的软肉上。游临脚上略微用力,坚硬带棱的金属立刻卡进敏感至极的软肉里,疼痛和尖锐的快感同时爆发,宁晦小腹重重一缩,瞬间失了平衡,险些滚倒在地上。

游临却好像终于发现了有趣之处,找准位置不松脚的踩下去,滚圆的小腹被强行压出凹陷,早已憋涨到极限的膀胱受到挤压,满腹药水横冲直撞,带来尖锐酸楚的尿意,金属柱深深嵌入软肉,好像从中间要把柱身生生捅穿,宁晦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敢后退,冷汗顷刻间湿淋了全身,他强迫自己跪好,挺着腰任游临踩踏,疼痛在媚药的催化下被扭曲成了情欲,宁晦很快就又起了反应。

“这样也能硬?”游临笑了一声,用脚尖挑起宁晦的下巴,逼着他抬头。

承安殿位于两峰之间,院外就是学道,宁晦跪在阶下,堪堪被亭柱遮住身形,只要来往弟子再向前走几步就会一览无余。

游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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