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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副CP均微N(2 / 6)

压低了声音凑到宁晦耳边“宁峰主,你的徒弟们都看着呢。”

宁晦被迫仰着头,难堪地垂着眼睛。

游临收了笑意,抬脚一脚踹在他腿间,剧痛让他眼前一黑,耳中嗡鸣不止,反应过来时已经蜷紧了腰身。动作间拉扯到后穴的肌肉,黏腻湿热的液体就从身后紫黑高肿的地方流出来,他慌忙收紧后穴,可夹杂着血丝的白浊还是一滴滴滴在了碎石铺成的小路上。

宁晦跌跌撞撞地往前爬了几步,口中发出残破的声响,却都被脖颈上栓着铁链的颈环锁在了喉咙里,他艰难地趴伏下身体试图去亲吻那只脚,游临弯下腰,温柔地托起了他的脸

“看来是真的松了,没关系,让它们帮你堵住,好不好?”

游临站起来弹了下手指,角落里一旁半人多高的金属笼子应声而开。

被喂足了配种药的狼狗满身尿骚味,狂暴地试图挣脱束缚,铁链哗啦直响,其中一只对着凸起的树根不断骑跨,淌着涎水龇出满口尖牙。

宁晦被吓了一下,浑浑噩噩地想要后退,游临脸色突然冷了下来,揪着他披散的长发,几乎把宁晦半个身子都悬空提了起来,就这样半提半拖地朝笼边拽去,丝毫不顾他已经跪烂的膝盖在地上擦出长长一条红线,似乎自己拖着的只是一个死物。

狼狗闻到了宁晦身上的血味,愈发兴奋暴烈,转而朝他飞扑而来,锁链都崩得几乎断裂,宁晦颤抖着咬紧牙关,浑身爆发出绝望般的恐惧,难以置信地不住摇头,发出不成型的嘶哑叫喊,顷刻之间便留了满脸泪水。

咔地一声,有树枝被折断。

游临突然停了动作,扔开了他抓着的头发,宁晦摔在地上不敢抬头,一动不动地等了一会儿,确定暂时不会再被拖进笼子里,才艰难地抱住了自己的膝盖。

他剧烈地颤抖着,很久才发出低哑的啜泣声。

游临抬头看着树间“下来吧。”

一个颀长的身影从树枝上跳了下来,荼白的衣角翩然飞扬,外袍掐丝银绣的苍龙族腾上反射出细碎的光。

“不好意思”戚涣看到地上蜷着的人,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他耸耸肩“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游临目光扫过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戚涣抱着胳膊靠在树干上,“当然是有事。”他挑了挑眉“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说话的气氛有点尴尬?”他偏着点了下头“我这人有点怕狗,要不麻烦你移步室内?”

游临面色阴翳,跟在他身后走入殿内。

戚涣毫不见外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姿舒展放松,随手挽起的长发垂落到肩上,他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窗栏外,又专心致志和穹顶富丽堂皇的藻井交流感情。

夕阳晚照,天光正盛,迂回地绕过雕栏画屏汉白玉柱落到戚涣脸上,已经所剩无几,又被他散落的长发所遮挡,竟留下一片阴影。

戚涣说“这种狗交配的时候阳物上会生出倒刺,可能会刮烂人的肠子,如果你暂时还不打算要他的命,那我建议你不要轻易尝试。”

游临嗤笑了一声“想不到汲垣仙尊如此阅历丰富。”

戚涣无所谓地笑笑“过奖。”

“你究竟来做什么?”

戚涣被他这一句叫回了神,露了浅淡的笑意。

“反正不是来和你抢人的。”

“我以为你会试图带他走。”

游临一只眼眶是空的,半张脸都被伤疤贯穿,满脸戾气像画皮一样褪去,平静的阴霾在阳光不够明媚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可怖。

戚涣耸了耸肩“他又不是废了,如果他想反抗,不需要我帮忙。”

游临硕果仅存的一只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动了一下,又消失在密不透风的阴翳里。

“你果然想起来了,那条红雾是你放的?”

戚涣不避讳地点了点头“所以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

戚涣向后放松地靠着椅背,抬手咬破了食指,血滴在他有些发白的唇上,连游临也被那一掠而过的稠艳晃了晃神。

四周霎时红雾浮现,戚涣四平八稳地坐在溢满大殿的血雾里,散漫地笑了笑“容恕洲能答应你的,我也能,这地方我比他熟悉,他不知道做不到的,我可以,所以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合作对象?”

他嘴里说着让他考虑,神情却很是平静,就好像笃定了他会答应。

游临知道自己的确应该接受,在容恕洲眼皮底下,他要做的很多事都未必会被允许,但戚涣不一样,他们很相似。

“你要什么?”

戚涣毫不避讳地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白皙的胸口上插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竹管,似乎和皮肉长在了一起,已经不再向外流血。

游临伸手按在他心口探了探,略微惊异,他亲手挖出过无数人的灵核,但是平生。

夏声被这种侵略所冒犯,两只圆眼勾成刀子,抓着戚涣腕骨的手不断用力,力道大地把那层包着骨头的皮都捏变了形,戚涣苍白的皮肤上立刻泛起瘀红。

见他面色不虞,戚涣忍着疼抬起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袖子,眼中满是单纯生涩的乖顺,“你不高兴了吗?”

“你别不高兴,我这就脱掉。”

学道上常有人来往,一岸之隔的水榭上更是聚起了三三两两刚下学的弟子,夏声放开了他的手腕,冷冷地看着他“脱吧。”

戚涣毫无犹疑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外衫,襦裳,深衣,长襌,亵衣,动作干干净利落毫无羞耻之意,甚至不时惶急地瞄着他,生怕他等得不耐再次生气。

族腾上踏火临风的苍龙刚好朝下落在前夜下雨淤出的水洼里,慢慢被洼中污水浸透了半条尾巴。

夏声不能忍受戚涣身上穿戴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戚涣的反应显然取悦了他,就在戚涣将自己脱得只剩一层中衣的时候,颇为宽宏大度地喊了停。

“行了。”

薄稠的中衣并不能很好地遮挡人的身体,戚涣的领口散了一半,深邃的锁骨支棱地撑起衣料,连凹陷下的地方都布满了浅淡的粉痕。

那个形状的走向是刀疤,显然这薄薄只剩一层皮的地方也曾被锐利的刀锋剜起,过深的伤口没能在戚涣天赋异禀的体质下完美愈合,留下了一点无伤大雅的痕迹。

夏声低头亲了亲那处伤痕累累的凹陷,却在目光触及再次慨叹。

谁能想到衣冠齐楚下,会是这样一具伤痕遍布的身体呢?

容恕洲选的那身衣物很适合戚涣,甚至可以说品味非常好。他曾经挑选过很多服饰来装饰戚涣,美则美矣,却往往感到有所欠缺,就好像什么重要的且有趣的东西被丢弃了一般。

但刚刚的戚涣不一样,穿上那身衣服,戚涣更像他最初的,原本的样子。

更像那个高矜漠然,不可一世的汲垣仙尊。

可这个汲垣仙尊又被剥去了那层令人讨厌的强硬,他是温顺的,听话的,不会危险地反抗,不会吐出伤人的话语,锦衣雾绡遮挡的是满身被凌虐过的痕迹,一如他最心软爱怜的模样。

若非命运弄人,他是当真愿意与容恕洲有所交流的,这是一个将君子扮演到极致的聪明人。

受此启发,夏声取下戚涣胡乱插着的银簪,仔仔细细帮他绾起长发,动作轻柔地好像最体贴入微的情人。

“师尊,我给你换一身衣服好不好?”

冗虚四峰,中有汲垣殿,戚涣跟在夏声身后走过那层结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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