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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Ala中的Ala(2 / 4)

气。

——

005

回到宿舍不过两分钟,余悉然就收到了裴宜的讯息,问他最近是否方便和自己见面,余悉然说今天上午就有闲暇。

半小时后,余悉然便和裴宜在校外一家手工陶艺馆见了面。

余悉然手持刮片,修饰着泥碗的厚度,冷不丁听见裴宜说:“我听裴衔说,你们一起来过这儿。”

听到裴衔的名字,余悉然心虚更甚,埋头轻“嗯”一声,没敢看裴宜。

邱洄本来就声名赫赫,昨天在母校的首亮相自然是倍受关注,那场讲座的视频早就传遍了星网,裴宜多半是知道了他昨天在讲座上的所作所为。

“小余,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我前些天从一个在医研所工作的学姐那儿了解到,邱洄在医研所任顾问时,他的团队给出过两版治疗方案,但由于手段激进,都被否决了。”余悉然把刮片放下,老实交代自己的计划,“所以我想……”

裴宜当即意会,打断了余悉然的话:“小余,裴衔肯定不会愿意……”

“医研所手握决定权的都是保守派,他们宁愿让人在冬眠仓里等死,也不愿意在手术室里赌一把。”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解释完,余悉然抬起头,目光坚定,语气透着歉意,“裴阿姨,对不起。”

这一年来,裴宜对余悉然关怀备至,但余悉然知道,这份关怀并不属于“余悉然”,而是属于“裴衔喜欢的人”,余悉然也能感受到,裴宜对自己好,是因为这世界上能和她一样,真真正正挂念裴衔的,也就只有余悉然了。

余悉然拥有过纯粹的母爱,不会把这份爱屋及乌错当成母爱。

“你这孩子,道歉做什么。”裴宜笑着,笑容有些释然,又有些发苦,“你能为裴衔做这么多,是阿姨得谢谢你。”

说着放缓语调:“小余,阿姨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邱洄的声音和裴衔很像,阿姨希望……你能守住自己的心。”这回换裴宜垂下了视线,“阿姨知道,这有些得寸进尺,但阿姨身为母亲……”

没等她说完,余悉然便表了态:“您放心吧,我不会喜欢他的。”

七年前,在b205星不顾一切救下他的是裴衔,他是为裴衔考到的首都星,在得知裴衔将出席首都大学和联邦特种学院的联谊会的时候,他兴奋得几天都没睡好觉,又怎么会轻易喜欢上别人?

——

006

斥巨资买的那三本书到手后,余悉然花了十多天才研读完毕。

读完后余悉然便开始后悔那天没有厚着脸皮问邱洄要联系方式,毕竟偶遇邱洄的机会实在难得,他竟然就那么白白浪费掉了。

书上说机会不是等来的,没有机会就去创造机会,余悉然学以致用,计上心头,想出了一个馊主意:碰瓷。

他擅做主张停了一个礼拜特效药,去fx挂了骨科,谎称自己以前骨痛严重时进行过输血治疗,并无不良反应,然后输完血在医院门口就是一倒,于众目睽睽之下。

住院部,1103病房。

刚醒过来的余悉然惨白着小脸,强压下道德心,对前来询问情况的医生放狠话:“我不管,我要见邱洄,否则我就去星网上发帖说fx的血库有问题。”

医生捏了捏眉心,出了病房。

十五分钟后,病房门被推开,邱洄和那位医生一前一后走进来,在病床边止步。

邱洄身上套着纯白的实验服,应该是从刚实验室出来,看上去没有上回凌厉,但只是看上去而已。

“你说自己以前输完血没有不良反应?”邱洄的语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fx是私立机构,没有资格查你在b205星的诊疗记录,但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动用其他手段。”

邱洄的外公是匡远的掌权人,舅舅是议会议员,余悉然不敢再嘴硬,立马乖乖认错:“对不起,我就是想见你一面。”

“那也不能剑走偏锋,故意欺瞒医生,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事后还出言威胁,即便只是爱慕邱先生心切,但这已经扰乱了我们的正常工作。”一旁的医生忍不住数落,“比如我现在本来应该在查房。”

“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余悉然被骂得头低埋着,血色全无的嘴唇抿成直线,纤细的手指绞着被单,像个做错事不知所措的小孩。

“……”医生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哪句骂重了。

病房里弥漫着沉默,邱洄打破僵局:“你先去查房。”

医生颔首,依言出了病房。

“有话直说。”邱洄目光落在余悉然颈部。

在单人病房,病人不用佩戴阻隔环,oga的颈部毫无遮覆,几近透明的白皙皮肤和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都一览无余。

“上次的事,谢谢你帮我出头,还替我善后。”余悉然探身拿过椅子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一个透明的小盒子,托举着递向邱洄,“这个,是我在b205星海边捡的贝壳,送给你。”

盒子里是一枚蓝色贝壳,表面像是涂抹着一层透明胶状物,闪烁着漂亮而神秘的荧光。

这类贝壳被称为“海神之泪”,确实十分稀有,能捡到的要么是被大海眷顾的气运之子,要么是孜孜不倦总去海边撞运气的有心人。

东西虽罕见,但由于产自代表贫穷与落后的b205星,市价并算不高,许多人造贝壳都比这个价高。不过这已经是余悉然目前能拿出的最像样的谢礼。

“海神之泪,多用以定情。”邱洄提醒他。

这声音真的像极了裴衔,悄悄地,余悉然红了耳尖:“我知道呀。”

他本来是要送给裴衔的,但没来得。

“知道就收回去。”邱洄从始至终连手都没抬一下,只垂眸看过盒子一眼。

“……”邱洄比裴衔要绝情好多,换裴衔肯定不会拒绝。

“下次别做这种事。”

拒绝还不够,邱洄甚至把后路都给堵死了,余悉然铩羽而归,心生难堪,面露窘色,他把盒子藏进被子里,呐呐道:“让你见笑了……”

“我是说,别再乱折腾自己的身体。”

或许是顾及余悉然的面子,邱洄对自己话做了新注解。

“哦……”余悉然怯怯地抬眼,“但是我想见你,又找不到别的办法。”

邱洄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小卡片,递了过来,余悉然伸手接过。是名片。

柳暗花明,余悉然右边脸颊上笑出一个小酒窝:“谢谢你。”

邱洄也没有很难讲话嘛,书上说alpha都吃撒娇这一套,果然没错。

等余悉然把视线从名片上移开,邱洄人已经快走到门口。

“邱洄。”

那双长腿闻声一顿。

余悉然知道这个问题有点唐突,还有点暧昧,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你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雕虫小技,过时又低劣的搭讪话术,段位高点的oga都不用这招了。

邱洄冷笑一声,反过身来,讥讽的话还在唇边,就听见余悉然说:“你的信息素好像外泄了,皮革味,掺了点松木香。”

说着又摸了摸自己发胀的腺体:“挺明显的。”

按理来说,纵使他的信息素确有外泄,余悉然最多能闻到皮革味,怎么会连松木香都能识辨出?

疑惑间,一缕醉心的鸢尾香钻入鼻腔,邱洄用余光快速扫过这间病房,确定没看到花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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