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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Ala中的Ala(3 / 4)

和盆栽,视线在oga的腺体上滞留一瞬,表情霎时变得凝重。

分化以来从未有过存在感的腺体泛起细微的异感,邱洄当即转身,拉开门出去了。

走廊上,邱洄给信息素科的主任发语音:“下午腾出二十分钟,我这里有一个信息素匹配度鉴定要做。”

那边问:“鉴定双方是?”

“我,还有1103病房的病人。”邱洄跨进电梯,“鉴定不走正式流程,别让地考察品性,生怕被不干净的人近身,很符合他对名流政要的刻板印象。

“三天之后,会有人联系你,助你得偿所愿。”许宏开将一张卡片推至桌中央,“这是报酬。”

余悉然盯着那张卡看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许宏开这是什么意思。

邱洄身边应该不会缺oga吧?许宏开用得着这么劳神费力吗?

余悉然不由地牵忆起前两天在医院时邱洄警告自己的话。

邱洄……该不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或者怪癖吧?

他压下心中冒出的疑虑,冲许宏开摇头:“我不能收。”

倒不是什么贫贱不能移,只是这和他原本的计划有出入。

他要真收了许宏开的钱,他在邱洄那儿的形象会大打折扣。

“这就是份助学金。”许宏开语气里透出威胁,“我以个人名义给首都大学的捐款已经有九位数,不差这一份。”

意思很明显,不收这钱,余悉然在学校不会好过,如果许宏开想,余悉然怀疑自己可能连学籍都保不住。

只能先稳住许宏开了,邱洄那儿明显比许宏开这儿好说话。

大不了事后他把钱偷偷还给邱洄就是了,还能暗戳戳在邱洄那儿卖个乖。

爬过邱洄床的oga显然不止一个,只要他不是最没底线的那个,应该就不至于被邱洄判下死刑。

权衡利弊后,余悉然长舒一口气,试图做最后的谈判:“必须是三天后?其他时间行吗?”

还有七天就是他的发情期,临近发情期爬alpha的床,实在有些太冒险了。更何况他和邱洄的匹配度高得离谱,如果他不小心提前发情了,但凡邱洄要做什么,他根本就……

许宏开没给商量的余地:“时间不由你决定。”

三天后,是邱洄的易感期,他身为父亲,自然以儿子的需求为导向。

——

008

如果把首都大学上百个专业按就业前景排个榜,机器人专业肯定名列前茅,而这个专业最受欢迎的教授,一定非黎述莫属。

原因么,黎述博学多识,风趣有礼,又是个男性beta,男女通吃,abo皆宜,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副上乘的皮囊。

可以说,黎述几乎满足了所有学生对大学教授的期待。

如果非要例举一个缺点,那可能是这位教授是个独身主义者,无论追求者怎么狂轰滥炸,他都岿然不动。

余悉然每每来蹭黎述的课,都是等上一堂课的学生一走,就争分夺秒地钻进教室,抢占角落的座位——为了防止本班学生抢不过蹭课的学生,黎述特地把中间靠前的好位置划了出来。

张叔店里最近有个机器人电路出了故障,无论怎么修,开机后左脚都不会动。下课铃响后,余悉然拿着图纸走到讲台边,准备请教黎述,还没开口,就听见黎述说:“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约,大家有什么问题发我邮箱,我会尽量回复。”

余悉然点点头,其他围上来的学生也作鸟兽散。

上完这堂课,余悉然宿舍都没回,直接去了餐厅。

员工更衣室里,余悉然换好制服,从隔间出来,把换下的衣物放进储物柜,走到公用全身镜前,正了正颈部的粉色领结,又背过身,扭过头,把马甲上的褶皱抚平,视线在自己被裤子勾勒出明显曲线的臀部顿了顿,旋即移开。

这制服多少带了点擦边的意味,但余悉然是在讨生活,只能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些事。

倏然,镜中多了一道人影,相应的,耳边响起一道男声。

“你总到隔间换做什么,多麻烦,都是oga,弄这么见外。”

是平日总爱和余悉然搭话的戴维凑了过来,他光着膀子,几乎要与余悉然相贴。

余悉然挪动脚步,离戴维远了些:“我习惯在隔间换。”说着蹙了蹙眉:“而且,赤膊很不礼貌,你别突然靠我这么近。”

“果然漂亮的玫瑰都蛰手。”戴维耸耸肩,不再自讨没趣,转身去换制服。

戴维虽然是oga,但他比余悉然要高小半个头,身材练得偏向精壮,余悉然猜,他多半是同性恋。

不过这不是余悉然不在外边换衣服的主要原因,就算是在寝室,他也是避着人才敢换衣服的——他的左胸到后背,有一大片颜色偏浅、微微发皱的皮肤。

是他偷窃便利店老板的巧克力付出的代价。

余悉然刚从更衣室出去,就被经理叫住了,经理说a01包厢的客人点名要他服务。

他这是什么体质,怎么接连两天被人点名传唤?

余悉然顶着问号,拿着点餐板,推开了a01的门。

餐桌的两侧,赫然坐着两张熟面孔。

左侧的男人气质温和,黑西装搭在椅背上,只穿了衬衫,正往自己杯中倒茶,露出的半截小臂骨肉匀亭,是不久前跟余悉然说“今晚有约”的黎述。

而他对面的这位打扮得就明显要休闲些,上身是灰色牛仔外套,右手配了只复古机械腕表,握着瓷杯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冷调的白,指节和手腕连接处微凸的掌骨像成排的山脊——是邱洄。

邱洄率先向余悉然投来了视线。

邱洄的目光太森冷太凛冽,余悉然心中犯怵,硬着头皮走过去,开始推荐菜品。

黎述只看过余悉然一眼,便敛下视线装作不认识他,给他留足了自尊心。

相比之下,邱洄显得几近刻薄,视线屡次扫过余悉然的窄腰和翘臀,仿佛在看橱窗里打折的商品。

黎述兀自点了几道菜品,没过问邱洄,就让余悉然先出去。

余悉然如释重负,转过身,脚步只迈了一下,便被邱洄叫住:“等等。”

余悉然木然转身。

邱洄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面值最大的塔司克,用命令的口吻说:“过来些。”

余悉然朝他走近两步。

邱洄将那张塔司克对折,塞进了他胸前的口袋。

“先生,我们这里原则上不收小费。”余悉然好学生心理作怪,下意识觑了眼黎述。

邱洄冷嗤:“你有原则?”

看样子,邱洄应该是知道了昨天的事。有第三人在场,余悉然无法自辩,绯色从脖颈攀上面庞。

邱洄还在不依不饶:“穿成这样说这种话,不心虚么?”

余悉然知道事情需要解释,但还不免心生委屈。

餐厅给oga的制服就是这样子,他有什么办法?许宏开非要塞钱给他,他难道有说不的权利么?为什么邱洄不问缘由上来就对他恶语相加?

邱洄不会无故对一个陌生侍应生发难,黎述意识到这两人多半相识,但邱洄说话夹枪带棒,言辞显然已经过了火,多年的职业病让黎述没办法坐视不理。

他喊了声邱洄的名字,提醒他适可而止,又对余悉然抛去一个眼神,一半是安慰,一半在说见谅。

余悉然眼睛胀痛,鼻子发酸,他把那张塔司克放回桌上,红着眼眶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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