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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十章 日日思君不见君(4 / 9)

「黑帝想杀苗莆也找不到人。」

小夭想起,信天翁妖说她还有个搭檔,苗莆一直没有来救他,肯定是遇见了另一个杀手。小夭的脸色变了:「苗莆……苗莆……死了吗?」

「不知道!我赶来时,看到海岛上有两匹天马的尸体,她应该遇到袭击了,淡没有发现她的尸体。」小夭刚鬆了口气,相柳又恶毒地补充了句:「也许也被沉到海底了。」

相柳永远有本事让她前一刻感激他,后一刻想掐死他,小夭又急又怒,却拿相柳一点办法也没有:「我要去找苗莆,你送我去哪个海岛。」

相柳说:「我正好有点空,可以陪你去找苗莆。」

「你几时变成善人了?」

「当然有条件。」

「我只有一个头,实在算计不过你的九个头,这买卖不做也罢。」

相柳干脆利落地纵身跃进大海,打算离去,压根儿不吃小夭以退为进的讨价还价。小夭赶忙也跳进了大海,去追他,抓住了相柳的一缕白髮。

相柳回头,像盯死人一般盯着她,小夭讪笑着放开了:「帮我找到信天翁妖,我答应你的条件。」信天翁妖会利用海底的大涡流让她彻底消失,可见对这片海域十分熟悉,唯有相柳能最快地找到她。

相柳从海水中缓缓升起,站在海面上,白髮如云,白衣如雪,纤尘不染,银色的月光将他映照得高贵圣洁,可他俯瞰着小夭的表情却透着邪恶:「任何条件都答应?」

小夭也站在了海面上,平视着相柳说:「只要和颛顼无关,任何条件我都答应!」为了苗莆的命,就算真和恶魔做买卖,她也只能做,何况现在,她还有什么能失去的呢?

相柳说:「活着!就算涂山璟死了,你也要活着!」

小夭獃獃地看了一瞬相柳,视线越过他,望向大海尽头的夜色。漫长的生命,没有尽头的思念……不放弃地活着,那是什么感受?大概就像永远不会有日出的黑夜。小夭不明白,相柳为什么要关心她的死活?

相柳冷冷地说:「我只是没兴趣和你一块死!你想要放弃,必须先想到解蛊的方法。」

对了!她的命和相柳相连,还真要先寻出解蛊的方法。小夭说:「我答应你的条件,带我去找信天翁!」

相柳召来坐骑白羽金冠雕,带着小夭向海天深处飞去。

他们已经在海深处,可广阔无垠的大海好似没有编辑,白羽金冠雕飞了一夜,大海依旧和之前一模一样,从空中俯瞰,没有一块陆地,只有茫茫大海,小天说:「大海真的能吞噬一切!」

相柳淡淡说:「到了!」

小夭看到了一艘褐色的帆船,苗莆昏躺在甲板上。信天翁穿着一袭火红的衣衫,正在和一个男子吵架。那男子背对着小夭她们,看不见长相,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身材颀长,有些瘦弱,一点不像杀手。

「杀了她!不杀了她,黑帝和黄帝迟早会找到我们!你想死吗?我说,杀了她!」信天翁妖气得已经失去了理智,大吼大叫,恨不得连着面前的男子一块杀了,可她眼里有深深的忌惮,始终不敢动手。

她面前的男子好像不喜欢说话,对信天翁妖的大吵大叫置若罔闻,只是平静筒短地说:「不杀!」

相柳驱策白羽金冠雕向着船飞去,丝毫没有遮掩身形。

小夭低声说:「他们是杀手!一对二,你的伤如何了?」

相柳扫了小天一跟:「二对二。』』

小夭翻白眼,真不知道是该高兴相柳如此高看她,还是该气愤相柳如此高看她。

信天翁妖在气怒中,一直没察觉相柳和小夭的接近,那个瘦弱的男子却立即察觉到了,猛地回身,像一隻蓄势待发的野兽,全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小天竟然有一种咽喉被扼住了的窒息感,想要后退。幸亏相柳身上也发出强大的压迫感,逼得那个男子只能紧紧盯着相柳,往后退了一步。

相柳和小夭落在船上,信天翁指着小夭,惊恐地叫:「你……你没死?」

小夭展开双手,转了个圈,笑着说:「没死,从头到脚,完好无损。」

信天翁妖看向小天身旁的相柳,白衣自发、容颜俊美,她想起了荒内一个很有名的妖,面色剧变,立即躲到了搭檔的身后,却又好像不能相信,探出个脑袋,迟疑地问:「相柳,九命相柳?」

相柳显然没把信天翁妖放在眼里,根本懒得扫她一眼,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身前的男子。两人如两隻对峙的野兽,看似一动不动,实际都在等待对方的破绽。

小夭看信天翁妖被吓得躲在后面,压根儿没有动手的勇气,不禁笑问:「是相柳如何?不是相柳又如何?」「j

信天翁妖道:「不可能是相柳。你是黄帝的外孙女,相柳不可能救你。」

原来连不把人情规则放在眼里的妖族也是这么看她和相柳的关係!小天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不想再逗信天翁女妖,板着脸说:「把我的侍女还给我!」

正在此时,那个苍白瘦弱的少年发动了攻击,如猛虎下山,又如灵狐腾挪,向相柳扑去。信天翁妖立即化回妖身,振翅高飞,如闪电一般逃向远处,竟然抛弃了她的同伴,

小夭的箭术足以让信天翁妖明白,长着两隻翅膀可没什么大不了!可相柳身有重伤,她担心相柳,顾不上看信天翁妖,目光一直紧紧地锁着少年。

相柳和少年快速地过了几招,不过一瞬,已经分开,又恢復了对峙的情形,只不过少年胸膛剧烈地起伏,目光冰冷骇人,相柳却很闲适,微笑着说:「小夭,你可还认得这隻小野兽?"

小夭也觉得少年似曾相识,盯着少年打量。少年听到小夭的名字,似乎有些动容,可此时他就如在一隻猛兽的利爪下,根本不敢擅动,没有办法去看小夭。

小夭看到少年少了一隻耳朵,终于想起了他是谁,那个坚持了四十年,终于获得自由的奴隶。小夭高兴的跑向少年:「喂,你怎么做杀手了?我是小夭啊!你还记得我吗?」

相柳没有阻止她,如同纵容幼崽去探索危险的大兽,并不像打扰孩子寻找点乐子,他只是紧盯着少年,但凡少年露出攻击意图,他必定会瞬间杀了少年。

少年也感觉出相柳暂时不会杀他,他害怕引起相柳的误会,不敢动,只把目光稍稍转向小夭,努力挤出了一丝微笑,不过显然因为不经常做微笑这个动作,看上去十分僵硬。

少年说:「我是左耳。」

小夭说:「你用的是我起的名字呢!你还记得我?」

左耳说:「记得。」他永不可能忘记她和另一个被她唤作——「邶」的男子。

小夭问:「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你的钱,花完了。饿肚子,很饿,快死了。杀人,有钱。」

小夭愣了一下,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对相柳说:「他竟然用十八个字就说完了几十年的曲折经历,和我是两个极端,我至少可以讲十八个时辰。」

相柳笑了笑,说:「你肯定十八个时辰够用?能把一隻猴子都逼得撞岩自尽,十八个时辰不太够!」

左耳看相柳没有反对,跑过去,抱起苗莆:「给你,不要你的钱!」

小夭检查了一下苗莆,还好,只是受伤昏迷了过去。小天给苗莆餵了一些药,把苗莆移进船舱,让她休息。

相柳质问左耳:「你为什么没有杀苗莆?」

小夭走出船舱:「是啊,你为什么没有杀她?」以左耳的经历和性子,既然出手,肯定狠辣致命,可苗莆连伤都很轻。

左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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